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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婆婆到來(2/5)

作者:李不言字數:43666更新時間:2019-05-25 01:24:12

    陸景行素來,有素質,有教養,不會輕易打斷別人的話語聲,即便沈清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他亦能靜靜聽著她罵完在開口言語。

    可此時,他急了。

    當她不清醒?不不不、絕對不行,怎能不清醒,明明就很清醒。

    他們的婚姻一直都在清醒著。

    陸先生微紅的眼眶落在沈清眼裏,後者心痛嘛?痛,但事實擺在眼前,逃避解決不了方法,竟然二人想要生活不同,便不該在這段婚姻中浪費時間。

    這日中午時分,蘇幕聯係沈清發現電話不通,於是一通電話撥到沁園,對於此次時間,南茜對沁園傭人並未封口,隻因這樣才能更好照顧到女主人,可顯然,當總統夫人詢問時,他們沒能抗住壓力,在這位國母冷聲的質問中道出了實情,於是乎,蘇幕一通電話撥給陸景行,而此時,男人正正襟危坐在咖啡館思忖著怎樣才能讓他愛人回心轉意。

    電話響起時,陸景行看了眼,實話,他悄悄有些慶幸,慶幸這通電話打破這尷尬的局麵,即便咖啡廳人來人往,時不時有貓叫聲響起,可他與沈清的關係並未隨著交談而暖和,反倒是越來越僵硬,僵硬到這個能會道能在國際談判桌上舌戰群儒的男人失了言語。

    他不敢輕易開口,怕言多有錯,讓沈清摳住了字眼。

    此時電話響起,他拿起看了眼,心裏暗暗鬆了口氣,對我家愛人道,“母親電話,我接下?”

    而後,男人起身朝外而去接電話,女人坐在陽光下透過玻璃窗看著男人堅硬的背影,心底一酸,端起麵前的牛奶準備淺酌一口,而後發現,牛奶太甜,極苦極甜之下,萬一穩不住心怎麽辦?

    於是乎,她放下牛奶,端起陸景行麵前那杯白開水喝了口,平淡無味,與他們這場轟轟烈烈處處充滿算計的婚姻極為不符。

    沈清起身,付了錢,而後詢問拉開門準備離去。

    這廂,蘇幕電話過來滿是質問,問得陸景行這個一米八多的男人無言以對,他該怎麽!

    是的,確實如此,因為政治立場,因為仕途,因為身後眾人,他將自己的妻子一個人放在江城,讓她一個人躺在冰冷手術台上?

    讓他承認自己罪行?能嗎?

    這諾大的總統府唯有蘇幕一人會考慮沈清的處境,其他人隻會覺得她在無理取鬧,她在恃寵而驕。

    陸景行無奈歎息一聲,準備言語,感受到身後玻璃門拉開沈清從裏麵出來,他驚慌,邁步前去拉住女人的手,沈清低低垂眸看了眼,而後看著他平靜道,“你忙去吧!我自己走走,晚點回去。”言罷,甩開他的手,徒留給他一個背影。

    先走的那個人永遠不知道留下來的那個人有多痛。

    而留下來的人永遠不知道先走的那個需要多大的勇氣。

    失望嗎?沒有吧!

    不談陸景行的身份背景,他算得上是個很好的男人,可是……這個男人心係國家,自古忠孝兩難全,她理解,她懂。

    她不想拖累陸景行,不想成為他仕途中絆腳石,再來,她很自私,不想留一個不能給自己溫暖的男人在身旁占著位置。

    成全雙方,何嚐不是一件美事。

    素來隱忍不喜在外人麵前表露情緒的女人今日竟險些在大街上落淚。繁華街頭,人來人往,接踵而至,這個城市很繁華,白日裏人潮湧動,夜間霓虹燈閃爍,這座不夜城讓多少外地人在這裏苦苦掙紮,使勁全身力氣也要在這裏獲得一席之地。

    而她這個本地人,這個生長在這裏的人卻想著逃離,想著離開。

    這座城市在外人眼裏千般好萬般好,可在她眼裏,不過滿目蒼痍而已,如同一個馬蜂窩。“怎麽在這裏?”突兀聲響起,沈清回眸,卻見沈南風站在身後,前者來不及收回的紅眼眶撞到他眼裏。

    此時,沈南風逆光而站,她恍若又看見了那個多年前習慣跟在他屁股後頭的男孩。

    “不是在洛杉磯?”

    男人見她沒回應,在問。

    沈清紅彤彤的眸子落在他眼裏,沈南風原本平靜的眸色蘊含了一股子暗潮洶湧。

    連續多日沒去公司秘書她在洛杉磯,而今日,他卻在家附近見到她,作何解釋?

    而且還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心疼,太心疼。

    “是不是陸景行欺負你了?”他再問。

    “昨回來的,過來走走,你怎麽在這?”她收挒好情緒,反問他,試圖岔開話題。

    “在對麵見客戶,看到你就過來了,你哭什麽?”前兩句是解釋,後一句是詢問。

    今日,沈南風約了國外客戶,對方酒店在這附近,談完事準備一起出來吃飯,不料才坐下去便看見沈清失魂落魄遊蕩在街頭,心頭一緊,狂奔下來,正撞見她越越欲泣的模樣。

    這個女孩子,十三歲之前隻會對他一個人哭,而如今……卻獨自紅了眼眶,如此可憐,如此孤苦無依。

    “沙……。”

    “別跟我扯什麽沙子迷了眼,你沈清這種女人倘若不是人家傷了你的心你也沒那個空閑去哭,是不是陸景行欺負你了?”高亦安懂沈清,沈南風也懂,亦或是更懂。

    她獨立自強,不是輕易掉眼淚將自己脆弱一麵展現在外人眼前的人。

    換句現如今的的流行話語來,她懂,懂什麽?懂沈清的尿性。這個女人,有些鋼鐵的外壁,即便要掉眼淚,她也會找一個沒人的角落獨自舔傷口。

    “我們夫妻二人的事情,不勞您費心,”正當沈清思忖著該如何回答他的時候,一隻寬厚大掌伸過來將她摟進懷裏,阻了她的思緒。

    抬眸的沈清正巧撞見沈南風眼眸中的那股子暗潮洶湧。

    “是嗎?”他反問,繼而道,“陸先生升遷之喜不在首都慶祝,怎有空跑回來氣阿幽?”他一口咬定是陸景行。

    “夫妻情趣,”陸景行話語淡淡,清冷的話語足以氣死某人。沈南風聞言,嘴角擒著冷笑望了眼沈清,而這其中深意,隻有沈清與沈南風二人懂,陸景行呢?

    他不懂,比起沈南風,他來的太晚,許多事情不如他及時,不如他透徹。

    “恩,夫妻情趣,但願你能時時刻刻能上演這種夫妻情趣。”沈南風笑意深沉,望了夫妻二人一眼,而後道,“你們隨意,我有應酬。”

    夫妻情趣?狗屁的夫妻情趣。

    他可不相信沈清那滿臉淚水是因為夫妻情趣感動出來的,真是好笑。

    沈南風淩厲的眸子在轉身之後變得玩味與冷嘲。

    沈南風遠去時,沈清冷冷的躲開某人的懷抱,站在一側冷冷望著他,卻不言語。

    沈南風眼裏的冷嘲她看的一清二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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