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一個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我的丈夫,而你不是。
每每在二選一時,你放棄的總是我,陸景行,我不會再愛你了。
麵對沈清的歇斯底裏與滿眼的絕望,男人麵色似乎也好不到哪裏去,垂在身側顫栗的掌心足以看出其的隱忍。
他欲要開口解釋,可所有話語到了嘴邊都變得那麽蒼白無力。
沈清這人,耳聽,她尚且或許不會當實。
當倘若是親呀見了,你的再多,在她眼中都像是開脫。
他太了解自家愛人了。
太了解了。
她,倘若不離婚,妄想在從她哪裏得到半分愛,這句話無疑是將二人婚姻踩向地獄,而如此事情,陸景行這輩子都不希望如此發生。
“阿幽、可以將監控錄像調出來,”男人開口,伸手欲要將人摟進懷裏。
沈清見此,猛然推開他,歇斯底裏道;“你別碰我,我嫌你髒。”
“你口口聲聲愛我,卻打著愛我的幌子將我傷的體無完膚,陸景行,你是一國太子爺又如何?最沒用的便是你這一國太子爺,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還親手將自己的婚姻送上了斷頭台,”清明的淚水從眼眶中順流而下,流進了嘴邊,沈清嚐到了自己眼淚的味道,苦澀的。
極苦極苦的,苦的她心裏發寒。
她們之間,好了多久?這個男人從何時開始在謀算權利的時候連帶著自己的婚姻也一並謀算了。
沈清隻覺心如刀割痛的她不能呼吸,哽咽聲,抽泣聲響徹整個包廂,許是隔音效果太過,好到外麵的人什麽也聽不見。
而裏頭的二人,卻在感受著撕心裂肺的過程。
沈清就好比溺亡在水裏的人,突然拋棄了浮萍,寧願淹死也不想委屈自己。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便是愛上你,”佛,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她現在,想回頭了。
010年,男人著一身正裝在沁園後花園給了她一場浪漫別致的求婚宴,親手將戒指戴進了連接心髒的指尖,那一刻,她是感動的。
甚至誤以為這樣一輩子,也很好。
011年七月七日,在這個大半個都處在夏季三伏時,她因心灰意冷,欲要將其東西還給他,沈清站在男人眼前,伸手扒拉著無名指戒指,男人見此,驚恐萬分,伸手擒住她動作的雙手,欲要阻了她的動作,而此時的沈清除了淚流滿麵之外話語中卻極為平靜;“放開我。”
“不可以,”陸景行的心頭如同被人放在地上狠狠踩著似的。
他可以忍受來自沈清的怒火,可以忍受沈清伸手抽自己,但絕不想看到他的愛人將戒指還給自己的場景,那樣、即便他是個血氣方剛的八尺男兒也受不了如此場麵。
陸景行的心,在滴血,這種感覺有多痛,唯獨隻有他自己知曉。
沈清有怒火,心痛難耐尚且可以發泄出來,而他,卻隻能忍。
素來縝密冷靜的陸景行此時像是一個未經世事的男生,除了死死擒住自家愛人的手,再也找不住何種言語亦或是動作來勸其放棄這一舉動。
男人鬢角冷汗直冒,上下滾動的喉結足以見其此時有多難耐。
這個政場上的新貴人物,不怕地不怕,不怕上戰場不怕跟一群老家夥鬥智鬥勇,唯獨怕自家愛人不要自己,他是一國太子爺,在今日,卻真真實實感受到了沈清那番話語的意義。
最沒用的便是太子爺。
陸景行一語不發滿麵隱忍成了沈清心頭的痛。
他有那麽多的無可奈何,無可奈何傷害自己,無可奈何選擇權利,卻從未將這股子無可奈何放到自己沈清,這就是陸景行,目的性太強,如同章宜所言,她是瘋了,竟然會期望一個被家思想灌輸了幾十年的男人會有所轉變,陸景行從一出生受的教育便是成為未來的一國之主,這種被灌輸了幾十年的觀念,怎會因為她一個女人而有所改變?她不是瘋了是什麽?
而沈清,隻想在自己尚且還未徹底瘋了的時候回頭是岸,可偏生,陸景行不允許。
二人的僵持不下成了這個包廂裏的獨景。
“放開我,”她在度重申,嗓音較為之前更冷靜。
而陸景行,偏生在受不了她這股子冷漠。
越是冷漠,越是心如死灰,這點淺顯的道理,他怎會不懂?
“阿幽,給我時間,”男人開口言語,嗓音帶著顫栗,而後似是覺得這句話並未有多大的勸服力,繼而再度開口,嗓音較為之前更加隱忍,似是在心底直接發出來似的;“算我求你。”男人的隱忍以及目色的猩紅讓沈清心頭像是被人抓在掌心似的,她相信陸景行愛她,但這種愛,不是她想要的。
而此時的沈清,也萬分清楚,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倘若今日不將事情徹底解決,那麽往後,陸景行會有更多的機會來傷害她。
多難得、在如此情況下,她那縝密的大腦還能快速做出運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