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一連三個好足以證明他此時有多狂怒。“當真是丟人丟到出國際了,你娶了個什麽東西,”前半句還算好,後半句,陸琛直接操起桌麵上東西砸向陸景行,男人偏頭躲過。“許燕動手在先,沈清不過是正當防衛,這事換做是誰誰都會如此做,”陸景行有意為沈清開脫。
“正當防衛?”陸琛問,似是停了大的笑話,撐在桌麵上的手指緩緩點頭桌麵道;“你老婆身手了得這事兒你會不知曉?許燕手無寸鐵跟她動手又能占得便宜便隻有一種可能,沈清故意為之,陸景行,你休要找借口來搪塞我。”“倒也是厲害,畫了個圈將我們所有人都囊括進去了,讓我們總統府在陰溝裏翻船?陸景行,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解釋,不然,後果自負,”前幾句,陸琛頻頻點頭,一次來彰顯他此時噴張的怒火,後兩句得格外咬牙切齒。總統府著火了,這把火還是自己兒媳親自放的。
他就,沈清怎麽肯乖乖呆在總統府這麽些日子,不跟陸景行吵也不跟陸景行鬧,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當真是沉得住氣。
“滾、”陸琛一個字甩給陸景行。
為人父的人,此時被氣的沒了任何風度,胸腔裏的一股子怒氣蔓延到四肢百骸。
讓他渾身顫栗。
“徐澤、”陸景行尚未走遠,便聽見一聲怒喝。
後者邁步過去,隻聽陸琛道;“讓智囊團到會議室等著,解決此事。”沈清這把火,燒的夠旺盛。四樓主臥室,身著粉色絲綢睡衣的女子許是看累了,伸手將手機擱在床頭,而後緩緩滑下身子,拉起被子準備睡個回籠覺。
才躺下,房門被推開,陸景行邁步進來,見她側躺著,知曉她沒睡。
邁步至床沿輕喚了聲;“阿幽。”
後者聞言,也不裝腔作勢,睜開清明的眸子落在陸景行身上。“你幹了什麽?”陸景行問。
沈清聞言,淺笑;“明知故問?”“嚴家的事情你不該插手,”陸景行開口。“奇了、人家登門入室來打我,我還點東西給人家也沒錯吧!怎麽就不該了呢?你們是你們,我是我,別把我跟你們混為一談。”
清晨的沈清許是心情頗好,與陸景行言語都少了那股子鬥雞的架勢。
男人見此,伸手按了按眉頭,似是格外頭疼。
“起來,讓徐涵送你回公寓住幾,”男人伸手欲要掀開被子。
沈清聞言,伸手抓住被子,一臉防備看著陸景行;“你要幹什麽?”“送你去公寓住幾,”男人再度重申。
“我不去,”沈清話語激昂。
“不去?留著老爺子回來跟父親兩人算計你?”陸景行此時除了想護著沈清沒有被的想法,可沈清不這麽想。“我竟然敢做就敢當,已經拉開帷幕了,我為何要走?左右都逃不過你爸跟你爺爺的算計,即便是要死,我也會讓她們不好過,”沈清凶狠的眸子露在陸景行身上,帶著堅韌,不可違抗。“沈清,”陸景行一聲大喝。
婚後許久,他鮮少有如此大聲同自家愛人話的時候。
可此時,無疑是被沈清給氣著了,話語落地,當看見沈清驚愕的眸子時,男人後悔了。“接著吼啊,你連自家老婆都能算計吼兩句算什麽?”沈清不服輸的性子被激起來了。
自吵架一來,這是第一次,陸景行第一次與自家愛人正麵對上。
男人心頭抽抽的疼著,抬手撫上麵頰,而後萬般無奈開口道歉;“對不起,我無意吼你。”“你什麽事情都是無意的,算計我也是無意,”沈清接著他的話語下去。“阿幽、剩下的事情我來解決,你暫且收手,行不行?”陸景行伸扯了扯褲腿坐在床沿,高傲的太子爺底下頭顱,詢問的語氣帶著些許懇求。
男人滿身疲倦坐在床沿,周身散發著孤寂。
此時的他,格外為難。
平常男人,要處理好的是自己母親與愛人之間的關係。
而他要處理的,是愛人與家人包括事業上的關係。
這條路,多難走?
倘若所有事情都由他一人經手還好,但若是中途插進來些許什麽意外打得他措手不及,他得多花十倍百倍的時間去穩固。
此事,他要穩住陸琛欲要弄死沈清的狠心,也要用最快的時間對嚴家的事情收網,還要護住沈清不受傷害,多難?
若沈清聽話還好,若是不聽話,他這顆心有百分之八十都會心係在其身上。“陸景行,你不會以為我隻是想弄死嚴家吧?”沈清輕描淡寫問道。
男人抬手欲要撫上臉頰的手就此頓住,望向沈清帶著疑惑。
“你們陸家算計我的時候難道就未曾想過我會有反咬的一?陸景行、我萬般隱忍待在你身旁你不會以為我對你還有所懷念有所感情?”
嗬、沈清一聲冷笑。
“陸景行、自古最狠枕邊人,我待在總統府,為的就是讓你們陸家雞飛狗跳,付出代價。”沈清這人,極為能忍,她素來秉持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堅定信念一直走到現在。
如高亦安所言,兩年前得罪她的人在兩年後才被其出手陰進了監獄,問為何,所是因為招惹了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