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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來自陸景行的怒火(2/5)

作者:李不言字數:36100更新時間:2019-05-25 01:25:56

    她清明的眸子沒有意思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讓人感受不到絲毫溫度。“你無非就是仗著景行愛你,”陸槿言扯開嘴角淺笑言語,這笑,異常寒涼。

    “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到底,我不過是一個被陸景行拉下水的弱女子,心不狠,怎能站得穩?”起初,陸景行不也是仗著自己愛他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傷害自己這顆脆弱之心嗎?

    若殘忍,她這一切都是陸景行言傳身教給自己的。

    她充其量不過是有樣學樣,找了個好老師而已。

    陸槿言嘴角的冷笑從進來掛到現在,端著杯子喝水,動作隨意而又漫不經心,看著沈清的麵容多多少少帶著些許異樣。於陸槿言而言,沈清的存在無疑就是在平靜的海平麵上扔下一塊石頭,這塊石頭一直沉到海底,驚擾了棲息在海底的食人魚與猛鯊。

    海平麵不平靜了,海底洶湧彭拜了。

    這一切,都歸功於沈清。

    她何其厲害,一箭三雕。

    將算計自己的人悉數算計進去了。

    明知曉陸家上上下下都在謀劃著將陸景行送上高位,而她卻偏要扔下一塊石頭打草驚蛇。

    陸槿言伸手揚了揚手中杯子,喝完最後一口水,將玻璃杯放在桌麵上,看了眼沈清而後轉身上樓,路過二樓時聽聞父母臥室傳來母親言語的聲響,不自覺放慢腳步聽了些許時候,越聽麵色越沉。若名門望族,蘇家在首都也算是個底蘊濃厚的名門之家。

    蘇幕出自蘇家,嫁到陸家成為一國之母,而現在陸景行又在高位,身為娘家人,眾人對陸景行自然是寄予厚望,可此事一處,當真是糟了眾人心。不知曉的人隻覺許燕如此做是在打陸景行的臉。

    隻曉的人才知曉此事對陸景行來到底意味著什麽。淩晨一點,四樓主臥室門被推開,男人一身黑色西裝從外間進來,知曉自家愛人已安然入睡,推門的動作自然而然放輕了些。

    望了眼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人,男人提在嗓子的心緩緩落地。

    而退出去,在起居室吧台上倒了杯水,一手端著杯子喝水,一手扯著脖子上領帶,而後隨手將領帶扔到沙發上。

    昏暗中,男人擱下手中杯子,伸手脫了西裝扔在沙發上。

    起居室裏,有間套房,知曉沈清睡了,這會兒在進去洗澡無疑會擾到她。

    邁步進衣帽間拿了衣服進了套房洗澡。

    連續半月,夫妻二人在總統府的生活處於分床睡階段,而今晚,陸景行洗完澡出來之後趁著夜半上了床,躺在自家愛人身旁,伸手,心翼翼將人摟進懷裏。

    睡得正熟的沈清有些哼哼唧唧,似是不耐,男人開口輕聲哄著,此時的二人,如同在沁園那樣和諧。

    未發生爭吵,未提及離婚,未離心,可陸景行知曉,這一切不過是自欺欺人。

    沈清靠在自己懷裏那一刻,他忽然覺得,世間最美好的事情無非是你在床上,她在懷裏。

    對於這偷來的幸福,陸景行格外珍惜,抱著自家愛人的手不自覺縮緊。

    許是許久未摟著愛人睡覺,動作有些不知輕重,擾了沈清,某人極為煩躁的翻了個身麵對他。

    見此、男人笑了。這笑,異常難得。陸景行不敢再鬧,再鬧,沈清就要醒了,沈清醒了,哪裏還有他溫存的?

    次日清晨,沈清醒時,身旁已空無一人,平平整整的床單似是沒人睡過似的,可其昨晚明明覺得有些異常。起身、披著外披進了起居室,昨夜間,陸景行隨意扯下來的領帶與外套被扔在一側沙發上,見此,沈清不由得頓住了眼神,多看了兩眼。

    轉而,邁步至吧台倒了杯水,喝完。

    也未曾伸手將男人亂糟糟扔在一側的衣服撿起來。

    早餐時分,依舊隻有她與蘇幕二人,早餐正進行到一半,隻聽聞腳步聲傳來,沈清輕扯嘴角,低頭吃早餐,直至老爺子進了餐室,她也未曾抬眸。

    老爺子盯著沈清看了許久,滿腔怒火在這個年近八十的老人身上盡顯無疑。

    他雖年長但因常年注意身體又堅持良好的生活習慣並未有被歲月摧殘的痕跡,最起碼,腿腳依然利索,那些七十多歲坐在輪椅上的老人與之根本不能相比。“想不到我陸家養了頭野狼,”冰冷的嗓音從餐室傳開。

    蘇幕聞言,伸手揮退了一眾傭人,隻留陸家本家人在。

    “父親,用過早餐了嗎?”蘇幕起身當起了和事佬,反倒是沈清坐著紋絲不動。而老爺子的眼神直直越過蘇幕落在沈清身上。

    其滿腔怒火欲要噴湧而出,落在沈青身上的眸子帶著陰沉與森冷,這個年近八十的老人此時絲毫不掩飾自己身上的殺伐之氣,對於這個孫媳婦兒他並不算滿意,隻因這個女孩子身上有太多故事,並且她有一身傲骨,不輕易向人妥協,在權力麵前,能屈能伸才是人上人。

    而沈清,顯然並非如此人。

    蘇幕這個中間者,麵對公公的怒火與兒媳婦兒的視而不見,多多少少有些頭痛。

    不輕易妥協的性子不知是好還是壞。

    這麽多年,她獨來獨往慣了,練就了一身傲骨。

    而這身傲骨,因愛陸景行被隱藏了一段時間,但此時,一切都上了台麵,沈清似是在也沒有何好隱瞞的了。

    於是乎,一切都水到渠成,一切都上了台麵,將最醜陋的東西擺在陸家人麵前。反正大家都不是什麽好東西,那就一切順其自然,都敞開了來。“我也實屬被逼無奈,爺爺,”這爺爺二字,沈清咬字尤為清晰。

    麵對老爺子的怒火,她倒是顯得有些淡然。若非陸家欺人太甚,她又怎會跳起來反擊?

    一口咬住他們的脖頸。“可不敢當,”老爺子這四個字的異常嘲諷。

    首都的腥風血雨並未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逝,反倒是越來越濃烈,陸琛身為一國總統若想壓下國內所有負麵新聞,按理不是什麽大事,但此時,他似乎在任由事態發展也不做任何回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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