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深夜的沁園,空無聲響,唯獨隻有昏暗的路燈照射下來,給這個園子填了幾分溫暖。
深夜衣帽間,沈清的態度無異於給了陸景行當頭一棒,將這男人這幾日的所有慶幸悉數推翻。
這幾日、夫妻二人聯手,男人從沈清身上得到的一絲絲細的溫暖與不一樣讓他迷了眼失了心。
甚至是,給了一種錯覺,讓他誤以為他與沈清之間已經和好如初,過上了平常人的生活。
實則並不然,沈清分的很清楚,甚至是楚河漢界劃分的很清楚,一開始她就沒有越過界限半分,是自己一直在曲解她的意思。
公歸公,私歸私,她分的萬分清楚。
公事在前,她大可在外人之間陪你上演恩愛夫妻。
可除了公事,她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冷漠,比如、接電話時,總是三言兩語便收了電話,在比如今夜,她寧願不出門,也不願將自己代入她的生活當中去。
醐醍灌頂,細思極恐。
男人站在衣帽間門口在這暖氣充足的室內驚出了一身冷汗。
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緊了緊。
而後、許是覺得掌心布滿濕汗,男人抬手看了眼掌心。
轉眸,看了眼已經躺在床上的沈清,放在身前的手狠狠交疊握在一起。
欲要壓下心中那股子驚恐感。
沈清從未給他傳遞什麽原諒他的信息,是他自己一直在自以為。
浴室內,男人放冷水洗手,寬厚的掌心浸泡在冰涼的水裏絲毫不覺得寒涼。
反而是許久之後還覺得心頭那股子火難以消下去,鞠水洗了把臉,雙手打開撐在洗漱盆上,
寬厚的背脊微微彎曲著。
整個人顯得孤寂而又隱忍。
臥室內、沈清靜躺在床上,閉著眼瞼,但耳朵卻在時時刻刻關注衛生間的一舉一動。
直至衛生間水聲消失,伸手一撈被子將自己捂進去,陸景行出來時,便見如此模樣,男人站定在衛生間門口靜靜看了數秒鍾,而後抬腳朝床邊而去。
這夜淩晨三點,夫妻二人躺在床上,各有所思,沈清背對陸景行,而男人卻看著自家愛人疏遠的後背,良久之後,才輕啟薄唇聲線清冷道;“我隻是關心你。”
沈清默。
“如果這種方式是錯的,我道歉,”他再度言語。
倘若是以往的陸景行,在發現沈清給了他一道屏障之後必然會七竅生煙,亦或是想辦法將這屏障一腳踹破,但夫妻二人經曆這麽多,一路走到現在已是不易,可謂是荊棘坎坷悉數嚐遍,此時、若在貿貿然去用硬手段,等著他的、應該是沈清的再次離去。
許是從家族段位原因,陸景行鮮少主動低頭,但在沈清麵前,麵對這隻高傲且心狠的黑鵝,他似是沒有第二種選擇。
要麽低頭,要麽越走越遠。
應證了老人那句話,夫妻二人在一起過日子,總有個低頭的。
以往、是沈清。
現在、是陸景行。
“阿幽、”男人著,伸手去撩撥自家愛人纖細的臂彎。
沈清不為所動。
後者一點一點挪上來,跟貓爪子似的,不痛不癢的撩撥著你、讓沈清格外煩躁,原本欲要壓著煩躁無視到底,卻最終敗在了男人手段之下。
大力度甩開男人放在自己臂彎的爪子,微撐起身子怒目圓睜看著他道;“你有完沒完?”
“沒完,”陸先生答,話語幹脆利落,不帶任何思忖之色。
沈清氣的一口氣堵在胸口難以喘息,看著陸景行的眸子都快噴出火來,而男人視線並未與其相對,反倒是朝下。
沈清順眼其視線望下來,一片芳好被男人盡覽無疑。
絲綢睡衣再身,因著動作太大而垮了半邊肩帶,正好,大半夜的、給陸先生發了點福利。
沈清猛地伸手欲要撈被子,她速度快,哪裏快的過陸景行?
人家可是專業的,沈清伸手欲要扯被子,陸景行卻死死壓著被子不動。
“放開,”她,話語冒著滋滋怒火。
“阿幽、”男人再度輕喚,深邃的眸子抬起落在她麵容之上,帶著濃濃的情欲。
沈清撞到其滿麵情欲時,嚇得心裏一咯噔,而後欲要丟掉被子逃跑,卻被陸景行一把拉住守望,拉車之下整個人到了他懷裏。
頃刻之間,薄唇覆蓋而來。
饒是沈清在掙紮,在推搡也撼動不了陸景行半分。
知曉沈清對自己的態度後,陸景行心中本就壓著一股子看不見的無名怒火,但這怒火他不敢隨意發。
雖心中有委屈,但也知曉這是自己自找的。
原想著開口道歉夫妻二人好好談談,可沈清大片芳好傾瀉而出與自己隻隔咫尺,他還怎能忍得住。
在夫妻情事上,他素來粘沈清。
若有時,必然是要吃飽喝足才行。
倘若有那麽段時間顧及沈清身體未能盡興,男人在各方麵都會給她傳遞一種被虐待的信息。
大半夜的、愛人在前,又如此赤裸裸的勾引他,他怎還能把持的住,莫非是柳下惠?
這夜、陸景行使勁手段就是不到正點上,一點一點磨著你,磨得你萬分難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