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躺了進去。
男人肺都氣炸了。
感情自己生了那麽大的氣,滿肚子鬱結,她壓根就看不見。
圓溜溜的眸子轉了兩下就停歇了,幾個意思?
陸景行心肝脾肺腎都擠乎到一起去了。
望著安安分分躺在床上的某人更是來氣,砰,一腳床上了床沿,沈清粘著被角往被子裏縮了縮,
還極為輕緩的翻了個身,背對男人。
不得了。
孫悟空打翻了太上老君的煉丹爐,大火燒山了。
陸景行連都氣成豬肝色兒了,難看至極。
“沈清,”某人咬牙切齒,極為鬱結。
“恩、”某人乖乖巧巧應了一句。
反差太過鮮明。
她越是這樣某人越是不高興。
“起來,”男人冷聲開口。
話語落地,隻見床上人萬分聽話,悉悉索索爬起來一副馬克思主義乖巧的模樣跪坐在床上睜著大眼睛瞅著他,端端正正的,乖乖巧巧,聽話的不得了。
男人滿腔怒火蓄勢待發,而沈清今日卻異常聽話。
什麽便是什麽,聽話的不得了。
陸景行著一拳頭打下去,落在了棉花上,無力的很。
沈清眨巴著大眼睛瞅著他,雙腿並攏跪坐在床上一副聽候發落的模樣,氣的男人喔。
簡直是險些一口老血噴湧而出。
頭疼,太頭疼。
男人想著,伸手操起沙發上一方抱枕,朝著沈清臉麵砸下去,後者伸手接過,抱在懷裏。
“睡覺,”男人冷著臉道,吧嗒一聲按了大燈,隻留一盞地燈。
聞言,沈清順手將手中抱枕扔回沙發上又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麻溜兒的,不言不語。
這模樣,讓陸景行想起初次帶她回總統府,這傻子坐在床上剝桂圓花生的景象。
頭疼,實在是太頭疼。
男人躺進床上伸出手臂;“過來些。”
沈清聞言,挪了挪身子過去窩進陸景行懷裏,男人作勢捏了捏其臀部聲警告道;“下次再敢三更半夜跟別的男人打電話就把你扔出去陪蝴蝶睡。”
眾所周知,蝴蝶是陸槿言養的狗。
“那你現在可以扔了,”沈清窩在他懷裏悶聲道。
“還敢頂嘴,”啪的一聲,手掌落在屁股上的聲響。
潛意識裏,沈清縮著身子往前靠攏,這一靠,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男人倒抽一口冷氣,沈清老實了,不敢在有所動作。
良久之後,男人開口,嗓音帶著隱忍的情欲;“阿幽、你老實些。”
沈清老實了,不再動彈,可苦了男人了。
大年三十,先是被氣的心肝脾肺腎都疼,在來是被撩的滿身火氣,望而不得。
直至沈清沉沉睡去,男人才心翼翼抽出自己手臂起身,轉身進了浴室。
如此,才稍稍好過些。
而這方,高亦安望著被撩掉的電話,拿著手機坐在床上看了半晌,而後將視線落在窩在自己腿邊的布偶貓上,笑了。
共度良宵?“行、我今晚就跟你共度良宵了,”男人言語著,伸手將灰白色的貓塞進了床裏,而後關燈睡覺。
這夜,高亦安當真是跟隻白貓共度良宵了。
真真是清奇。
次日清晨,老太太起來滿屋子找貓,不料最後高亦安睡醒起來時,白貓跟在他身後邁著慵懶的步伐下來,老太太見此,頓了眸子落在高亦安身上。
“今晨起來滿屋子找貓,感情你就是那個偷貓賊。”
男人今日許是心情極好,應著老太太的話語道;“奇了,我還沒怪你的貓貪圖我的美色跑上去把我睡了,您倒是倒打一耙來了。”
饒是老太太多活了幾十年也沒見過如此不要臉之人,望著自家兒子的目光帶著些許鄙視。
他活了幾十年,倒還是頭一次聽貓貪圖人的美色,把人給睡了。
當真是人不要臉起來什麽話都敢。
高亦安倒是心情極佳,清晨起來就顯得有些悠悠然的姿態。
大年初一,如陸景行所言總統府門庭若市,從清晨八點開始客人絡繹不絕,大家像是約好了一般一批接著一批前來,時間錯落有致,絕不相撞。
總統府裏裏外外的傭人,忙得不可開交。
而沈清從清晨吃過那一頓早餐之後,便待在四樓在未下去過。
反倒是陸家的男人們在外帶總統夫人從清晨開始便接待客人一直到晚間黑之時。
期間,沈清閑著無聊,進了陸景行廚房打開郵箱查看郵件。
陸景行在樓下與客人沒應酬之際,想起自家愛人便會抽身離開那麽些時候起來看看沈清到底在作何,倘若是安了心便在下去。
總統府自然是沒有清幽苑那麽悠閑的,許是心境不同,又許是沒有一個可以讓她獨處的空間。
中午時分,總統府有客人用餐,陸景行知曉沈清不願出來與人客套,便喚了傭人將午餐端上去。
哪裏知曉,傭人端著餐食上去時,沈清趴在書房書桌上睡著了。
傭人左右為難之際隻好下來附耳與陸景行言語,男人蹙眉上樓麵色陰寒,明顯是對沈清趴在桌子上睡覺的舉動感到不悅。
這日上午時分,沈清呆在總統府感到無聊,便進了書房開始查看郵件,許是昨晚睡得晚,有些累了,便趴在書桌上準備憩一會兒,哪裏想著睡著了。
陸景行上去見沈清趴在桌麵上微微皺眉,邁步過去,欲要將人抱進房間,卻不想一低頭,恰好看
見了擺在電腦上的那封郵件。
男人靜靜站在身後將近數十分鍾。
桌麵上那份郵件,越看男人麵色越是陰寒,陰寒的近乎不能用言語來表達,而是睡夢中的沈清,
並未看到陸景行此時的麵色。
郵件是許久之前沈風臨發給她的一份人物關係圖,而這份人物關係圖當中。包含了陸景行身旁的許多人,以及首都眾多達官顯貴。
刹那間,陸景行知曉昨日沈清與老爺子那番言語到底出於何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