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在哪裏?
陸景行今日如此問,擺明了是要無理取鬧讓她不好過?
“傭人惹你生氣,遷怒我?”沈清詢問,秀眉微蹙。
話語落地,男人劍眉冷蹙,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陰孑的眸子不帶半分情緒。
遷怒?
若遷怒,也隻能是沈清惹了他,他遷怒傭人。
他敢隨隨便便遷怒沈清?
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
以往沒華懷孕的時候就是心翼翼伺候著,如今懷孕了,不得更加厲害?
敢遷怒她?想多了。
“上來了為什麽不進來?”男人問。
沈清懵了,半晌沒回過神了,細細琢磨著陸景行這句上來了為什麽不進來到底是何意思。
是因她上了四樓卻沒進書房而感到生氣?
“話,”陸景行素來見不得沈清沉默不語,隻因她性子清冷,倘若是不話,知曉她心裏在上演什麽戲碼?
“就單單是因我上來沒進來看你,你就如此大動幹戈的跟我甩臉子?陸景行,你發哪門子的瘋?”沈清也是沒了好脾氣。
以往怎就沒覺得這男人有無理取鬧的潛質。
陸景行這分明就是心裏有氣,又找不到地方撒出來,然後隨便找了個地方往她身上來。
她看起來是那麽好話的人?
“昨晚鬧著要我回來的是你,回來了視而不見的也是你,左右都是你還不許我有點脾氣了?”
昨晚?行行行,她沒跟他算賬就算好的了,反倒是被倒打了一耙。
也著實是厲害。
“是不是你回來了,我得帶著滿屋子人站在院子裏像對待國賓極的待遇那樣放著禮花迎著你進來?”沈清問,話語帶著輕嘲。
“你在哪兒受氣你找誰去,別往我身上來,”言罷,沈清沒了好臉,欲要轉身離開書房。
男人見此,心中鬱結之心更是濃烈。
本就昨夜想著高亦安那副嘴臉整宿沒睡,回來沈清不是視而不見就是一臉厭煩。
他哪裏能好過?
她走到起居室門口欲要開門出去,大門才開一點點。
而後頭頂上冒出來一隻修長大掌按在門板上,將打開的門再度按上。
“陸景行,”沈清轉身,惱羞成怒。
男人低頭,麵上怒容比她還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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