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中下旬,陸槿言回國,身後簇擁的是大批陸氏集團下屬人員。
這個素來低調行事的人近來時常出現頭版頭條之上,甚至是勝過了國內長期穩居頭版頭條的一線明星們。
一舉一動都足以讓媒體抓住好好曬一番。
陸槿言的氣質以及顏值隻怕是現如今的一線明星也比不上分毫。
機場vip通道,人來人往,幹練精致的女性跨大步從通道出來自然是格外引人注目,機場外,記者如山海堆積在一起,來回聳動著。
候在一側的保鏢見人出來,奔過來將人圈在中間,讓一眾記者的長槍短炮近不了她的身。
如此陣仗,不免叫一眾看客竊竊私語,紛紛議論這又是那個崛起的新星,殊不知,這人比所謂的新星更加有段位。
“陸董,您是真的準備進軍建材業嗎?”“你準備什麽時候進軍呢?”“您進去之後會和莫家合作還是將莫家踢出圈子?”犀利的問題紛紛扔下來,陸槿言帶著墨鏡在保鏢的帶領下離開機場,任由後方記者窮追不舍也沒半分想停下來回答問題的心情。
身後公司同事上車,朝公司揚長而去。此時,不是早高峰,離午飯時間也尚早,卻不想,陸槿言的車隊在行至機場高速時被人攔住了去路。
且對方來勢洶洶,但能看出並無惡意。
司機望了眼陸槿言,後者目光冷冷望著窗外,與之並排的人伸手按下車窗,陸槿言溫淡的目光倏然陰沉,周身散發著一股子不常有的陰寒。
對於對方的舉動,她顯然是沒什麽好脾氣的。
本就是嚴寒冬日,車窗下降,寒風呼嘯而過,那人眉頭微蹙,似是有些受不住這寒涼。
而陸槿言見此,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淺笑,道出的話語比這嚴寒冬日還要冷上幾分;“給他點臉。”畢竟一把年紀之人,親自來截路不還受了冷風吹,若是在不給麵子,她這個晚輩隻怕是出去名聲都不好聽。
那方,彭父按下車窗露出自己的臉麵給陸槿言看,無非是告知他並無惡意,甚至是給她一個傳達。
原以為陸槿言至少會客氣客氣會禮,但並沒有。
這個高傲的晚輩並沒有將車窗按下來,唯一給了點麵子便是司機開了雙閃,降慢了速度。
這方,機場高速出口左拐十二裏處有一方私人茶樓。
這個在手段沒什麽名氣的茶樓此時迎來了首都兩大主流人物,怎能讓人不震撼。
老板接到客人時,戰戰兢兢的看了陸槿言許久,畢竟,眼前這人時常出現在報紙頭版頭條之上,即便是不怎麽看新聞的人,也難免會好奇掃上那麽一兩眼。
老板戰戰兢兢將二尊大佛迎上來,上好茶,原想進去候著,卻被二人保鏢攔在了門口。
麵上且凶神惡煞,及其嚇人。
屋內,泛著茶水的清香。
即便老板端上來的茶品是整間店麵最好的,但是喝慣了頂尖茶葉的二人似乎都不怎麽接受的了外間的劣質茶葉。
反倒是伸手端起了白開水。屋子裏,茶香飄繞,在這間古色古香且不大的包間裏流竄著,二人誰也未曾開口言語,彭父親自找上門來,陸槿言自然是沒什麽好著急的,即便是幹耗著,也耗得起不是?
水壺裏的水開始沸騰,屋子裏聽著響動聲。
片刻,彭父伸手拾起兩隻玻璃杯,倒了一遍水泡了杯子,隨後,倒了杯白開水遞至陸槿言跟前,後者僅是目光淡淡望著他,並未有隻言片語。
“我以為,你應該聲謝謝,”彭父開口,話語溫溫,比起彭宇,他身上少了多了一股子溫和的氣質,比起彭老爺子他少了那麽些許野心。
在彭家,隻能他是一個居中的人,而正是這個居中的人,當初在見到她與彭宇攜手而出時,卻並未告知她身旁的男人是他的兒子,甚至佯裝不認識,何其可恨?
倘若那時她知曉彭宇便是彭家人,又怎會有後來那些撕心裂肺的事情發生?
又怎會喪生了無辜的生命。即便那是彭家與陸家並不如現如今這般水深火熱。即便他很溫慈,但也提不起絲毫喜歡他的念頭。
不恨,已是仁慈。“出於禮貌是應該有聲謝謝,但彭先生將我壓過來,是否應該先句抱歉?”有來有往,在她這裏,除非是她尊敬的人,否側,即便你是長輩也享受不了讓她低頭的待遇。“也是、”男人伸手摸了摸滾燙的玻璃杯,笑著言語;“我很抱歉。”
瞧瞧,能進能退,甚至還能控住場子。
這樣一個男人,行至如今,他的經曆與曆練足以讓他有足夠的耐心與人打太極。
而這人,自然是包括陸槿言的。她冷嗤,自然也是能上能下;“謝謝。”
瞧瞧,多幹脆利落?
“上次見麵尚且還能喊一聲彭叔,不過是短短半月,槿言對我的厭惡似乎又加深了些,”男人這話,帶著些許遺憾與歎息,甚至是有些許的無奈。
似乎陸槿言不喊他,讓他覺得很難受似的。
“上次喊您,不過是出於晚輩的禮貌,這次不喊,不過是立場不同,喊出來,怕惡心了我自己,也惡心了您。”她的話語,分外直白,似是沒準備同他打太極。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