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著陸景行可能不止這麽一句話,果不其然,話語又來了;“生孩子跟沒生孩子區別很大,你以往不常生病,但近幾月,時常夜裏冷汗,我不,不代表我不緊張,姑娘家家的,一人在外,衣物舒適保暖是基本。”道這裏,陸景行忘了沈清一眼,許是覺得在多也徒勞,不如自己動手來的實在些,男人一揮手,“去吹頭發。”
他來收拾行李箱。
這夜、沈清吹完頭發,陸先生在衣帽間將她行李箱裏那些輕薄的衣物都換成了厚實的,襯衫變成了毛衣,妮子變成了羽絨服。
知曉的人知曉她是去出差,不知曉的人還得想著她是否要往西北方向走。沈清吹完頭發出來,看著自家先生將衣櫃裏的那些東西收收撿撿,經他這麽一摻和,那些還有原先的模樣?
許是行李塞不下,陸景行伸手將邊邊上的一個化妝包抽了出來,在給她塞了雙平底靴進去。
某人蹙眉;“化妝包要帶。”
“去那邊買,”陸先生幹脆利落,收拾東西的手未停。
“正裝不給我帶兩套?”若是出門見放,總不能讓她籠著羽絨服厚毛衣不是?
沈清這麽一,陸先生收拾東西的手停了,直起身子望著自家愛人,俊眉緊擰,瞅著她數秒,這才伸手將箱子裏的毛衣給收拾了兩件出來,塞進去兩套正裝。
挑挑揀揀半時,試問素來工作繁忙的男人何時有在收拾東西上這麽耗費時間過?
平日他自己出差,素來是南茜收拾什麽便是什麽,也不挑。
這會兒、輪到自家愛人出差了,挑挑揀揀盡想著怎麽將最好的給她。
“要不、拉兩個行李箱過去?”沈清見她挑挑揀揀的費盡心思,出口提醒了句。
哪兒想著,陸先生真的是給她拖了兩隻大行李箱。
晚間,陸先生洗完澡出來,沈清正靠在床頭拿著筆記本處理些許收尾之事,男人上床,伸手將她手中筆記本收走,而後伸手,掐著沈清腋下將人提到了自己懷裏。
一聲微歎在耳邊響起,緊隨著是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出門在外,照顧好自己,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危險的事情讓劉飛她們去做,你不能參與。”“恩、”沈清窩在他懷裏,伸手摸著男人的鎖骨點頭應允。
“阿幽、舍不得,”此去、少數月。
“不能不去,”沈清知曉,陸景行也知曉,隻有裏應外合配合默契了,一切才能塵埃落定。
此番,考驗的是他們二人。z國那方壓著彭娟,然她無心經營公司,但此舉,終究不是長久辦法。
斬草必除根,否則,來年春風吹又生,永無止境。男人長籲短歎聲更甚,抱著自家愛人舍不得放手,沈清倒也是乖巧,坐在他懷裏,溫溫淡淡。
自懷孕起,二人鮮少有長時間分分別。
此行,短於她離家的那半年,但絕對會長於陸景行在大西北的那段時光。
“阿幽、你、我們結婚四年,是分別時間多還是在一起時間多?”“心在一起,地點不是距離,”這話,沈清的。
這年,陸景行,沈清6。
她們在經曆過婚姻之路的跌跌撞撞,分分合合之後,最終站在了一起,比肩而立,揮斥方遒。
在麵對大好江山時不惜忍受離別之苦,也要捍住這陸家的江山與站在陸景行身後的千千萬萬人。
沈清的理解,讓陸景行數次感謝上蒼。
許久之前,他知曉。
若這輩子江山美人皆得,除了沈清信任理解之外,別無他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