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氣,越氣越想,於是乎為了泄憤,一口咬在了男人脖頸上,疼的陸景行一聲倒抽,停了步伐,低頭瞅著咬人的怪物。
身旁傭人遠遠的跟著,見前頭二人停了腳步,識相的也停了。
“我看我最近是讓你舒坦了,”陸景行陰測測開口,繼而在道;“你等著,今晚不把你操到哭我跟你姓。”
是呢!如此想來,自陸景行當了總統之後,二人雖每周有夫妻生活,但大部分二人都是隱忍克製的,不敢亂來。
這會兒,沈清這一咬,咬的陸景行鬼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陰黑著臉跟要殺人似的。
沈清知道他有氣,沒應他。
反倒是繞了會兒羊腸道之後,寒風吹來,稍有寒涼,縮著身子往陸景行胸前躲了躲。
“冷?”男人沉穩嗓音響起。
沈清點了點頭。
“欠你的,”是沒好氣,但陸先生的舉動是實實在在的,將人放在地上脫了西裝外套將人包住,再又抱了起來。
回了屋子,蘇幕已經帶著孩子睡了,老爺子跟陸琛在書房裏交談著,知曉陸景行回來,喚林安上來喊,卻被人陰著嗓子告知了句“沒空。”
這夜,回了總統府,陸景行將人放在沙發上脫了鞋子檢查傷勢,恰好林安上來,自然是沒什麽好脾氣了。
左右看了看,見沒傷的很嚴重,這才放下心。
起身,想去端盆水來給人泡泡腳,卻被人拉住襯衫衣擺,順勢低眸望去,卻撞進一汪清眸裏。
“你今晚在氣什麽?”
陸景行聞言,“嘶”了聲,心想,簡直就是個傻子。
不提不是過去了,非得問這一嘴。
伸手扒拉開爪子,進了浴室,端了盆水進來坐在跟前按著她的腳丫子踩進水裏,可才沾到水,人就反射性的彈起來了,濕了他的衣襟。
“沈清。”
他很少有連名帶姓喊她的時候,平常基本都是阿幽阿幽的,帶著濃情蜜意的那種。
每次當他直呼其名的時候,沈清總能聞著一股子火藥味兒。
“燙,”她糯糯開口。
“泡泡、不然回頭得腫。”
這夜、沈清提心吊膽的被陸景行按著腳丫子泡了腳,泡出了一身熱汗。
“你知道z國徐家那邊兒的事兒嗎?”她隨意找了個話題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可一開口就是別的男人。
惹的陸景行險些是沒捏死她。
蹲在跟前捏了捏她的腳丫子,以此來彰顯自己的不滿。
後者嘀咕了句;“不了。”
過了片刻,許是水不是很燙了,陸景行也不按著人了,隻是淡淡道;“z國現任總統不是姓徐?”
“徐老三的事兒,”沈清在精簡些。
她認識徐老三的時候他正在國外試行一個什麽項目,二人打過交道,無論是相處還是遠看都覺那人是陰涼的,沒有半分溫度。
許久之前,她因項目往返z國與洛杉磯之間,進過他的辦公室,那是一間裝修古樸的辦公室,有些年代的,諾大的辦公室裏擺放的都是實木家具。
三三兩兩放著些許綠植。
看著、異常大氣。
世間,能人名士總喜歡用一件物品來展示自己的品味,比如,辦公室擺放名人字畫,亦或者,一套上好的茶具。
但他的辦公室裏,沈清目之所及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副毛筆字,唯有四個字。
【偏安一隅】
當時,沈清盯著那副蒼勁有力的字望了許久,久到有些恍惚。
而後笑道;“大多能人名士的辦公室掛的都是些許奮進的詩句,唯有你與眾不同。”
偏安一隅?
身處如此段位怎能做到偏安一隅?
真真是奇怪。
男人聞言,笑了;“愛人名字的來源。”
沈清詫異,隻覺眼前男人歲數並不大;“你結婚了?”
他笑,“沒有,”而後搖了搖頭;“愛而不得。”
這兩句話起來可謂是萬分隨意,帶著些許苦惱。
他的辦公室多少年如一日的掛著這麽一幅字畫,是愛人名字的來源。身處高樓大廈權勢頂端的男人辦公室裏卻掛著【偏安一隅】四個字,當真是格格不入。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