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陸景行聽聞此事,將沈清一頓好訓。
訓她道出亂跑。
懷著孕還去鑽林子。
沈清訕訕吐舌,自知理虧。
那件事情過去後的第二日程仲然帶著俞思齊來了總統府,且還是帶著籠子來的,陸景行晨間出門撞見如此一幕、男人穿著西裝負手立在樹下,看著這二人在林子裏尋著什麽問道;“找什麽?”程仲然嚇了一跳,本是想偷偷摸摸的,得、光明正大了吧!
“昨兒到你這兒來是見著鬆鼠了,死活讓我給弄一隻回去,”程仲然著,也是滿麵無奈。
“奇了,你哄你媳婦兒開心到我院子來偷東西來了?”陸景行笑道。
“資源共享,玩兩在給你送回來,”程仲然頭也沒回。
陸景行笑意悠悠,給程仲然指了條明路,明著直接告知他,你找那地兒沒有鬆鼠。
後者詫異,問道;“你怎麽這麽清楚?”
“也不看看是誰家的,”某人嘚瑟。
“我怎麽覺得你跟沈清抓過呢?”程仲然懷疑開口。
而等著的,是陸景行的背影以及男人一句;“速去速回,找你們有事兒。”陸景行走後,俞思齊找了棵大樹靠著,嘟囔道;“大清早的不睡覺拉著我來陪你抓鬆鼠,腦子有坑。”
陸景行到了總統府,見了徐涵,道;“程仲然在院子裏拿著籠子給傅冉顏抓鬆鼠。”
“真的?”後者驚奇。
“恩、”陸景行應允。
而後,徐涵招呼了聲,麻溜兒的帶著人往林子裏去。
陸景行眼底漆黑一閃而過,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這人啊!心腸黑著呢!
這日上午,程長官的英勇事跡在總統府傳遍了。
那速度,堪比病毒性流感。
這一切,要歸功於我們偉大的總統閣下的功勞。
歸功於他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傍晚時分,沈清正帶著貓貓狗狗孩子在院子裏玩鬧,家夥跟著狗狗玩的正開心。
遠遠的見了陸景行回來跟見了鬼似的往屋子裏蹬蹬蹬的跑。
陸景行見此,楞在原地,半晌沒回過神來,在望沈清,後者淺笑嫣然。
男人邁步過去伸手摟住沈清的腰肢開口問道;“跑什麽?”沈清撩了人一眼笑道;“怕你凶。”
“凶什麽?”他好奇,他能比這個時常想捏死他的沈清更為凶悍?
“因為你不喜歡他髒兮兮的,我跟兒子好了,玩泥巴可以,但是要在你回來之前將自己洗幹淨,不然以後就不許玩了。”“、、、、、、”陸景行望著沈清靜默了。
片刻,鬆開沈清的腰肢,雙手抱胸站在人跟前道;“陸太太,我可不可以認為你在挑撥我跟兒子的關係?”後者搖了搖頭;“我沒有。”“你如此做,還沒有?”陸先生追問。
“闡述事實而已,你並不大喜歡他髒兮兮的。”
“、、、、、、”陸景行無語。不贏她了還?
這人怎這麽記仇?
多少年前的事兒了?還記著,這是想讓誰難受?
屋子裏家夥拉著南茜往屋子裏進去,南茜笑著給人洗手,洗完了,他站在門口圓溜溜的眼睛望著陸景行。
後者臉色一垮;“過來。”家夥慢吞吞的挪著步子過去,站在沈清身後,不敢吱聲。
後者沈清牽起自家兒子的手,帶著人往另一方而去。
去哪兒了?
帶著他去看劉飛她們養的兔子和刺蝟。
對於教育,他雖對兒子有所要求,但也不是那種古板到不知變通的人。
沈清今日這番言語,雖是漫不經心道出來的,但他聽著,總覺得是警告。
他太忙了,忙起來極少有時間陪著孩子,又對他嚴格要求,難免會讓人覺得他是一個不折不扣且隻知道壓迫孩子的嚴父。
實則,他是如此人嗎?
陸景行想,他應當還算不上如此人。這日傍晚,陸景行將孩子帶到警衛樓,成了這群大老爺們兒的玩物。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