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才他為什麽一言不發?
喬詩語的心裏仿佛被什麽撞了一下,最終還是折返回去。果然,看見了他正單手從輪椅後麵的隨身包裏拿出了紗布,自顧自的包紮。
他可是宮洺啊,怎麽會變成這樣?
仿佛意識到了她的目光,宮洺抬眼看了她一眼。
“坐輪椅不方便,經常會受傷,所以我就自己包了。”
在跟她解釋?喬詩語皺眉,走過去將他手中的紗布奪過來。“我送你去醫院吧!”
宮洺搖頭,“不必了。”
“不行!”喬詩語道,“你是為了救我女兒受傷的,這些道理我還是懂的。”
宮洺淡笑一聲,“行。”
醫院裏,喬詩語將宮洺送進了門診,醫生他的傷口需要清洗,才能包紮。湯圓懵懂的問,“媽媽,你不是受傷了不能碰水嗎?”
喬詩語想了想道。“受傷了是不能碰水,但是清洗傷口是要用碘酒的。清洗消毒之後,才不會發炎。”
湯圓聞言,眉毛擰成了麻花。
她記得有一次自己摔傷了,也是用碘酒清洗的,疼的她都哭了。
想到這裏,她突然跑上去,抓住了宮洺的輪椅背。“叔叔,這個給你。”
宮洺一愣,看著姑娘遞過來一個棒棒糖。糖衣已經撥開了,裏麵是棒棒糖清亮的糖肉。
“叔叔,清洗傷口很痛的,但是吃個糖果就不會疼了!”
喬詩語囧,忙上前將湯圓拽回來。“叔叔不吃糖。”
湯圓有些失望,“叔叔,吃一個吧!”
下一秒,宮洺點了點頭,將那唐過接過去放在口中。“謝謝你,不疼了!”
湯圓彎了彎眼睛,笑了。
喬詩語看著女兒和宮洺的互動,心裏越加不安,想到這裏,她還是給莊臣打了個電話,將宮洺在這裏的消息了。隨後,便帶著湯圓離開了。
等宮洺出來的時候,發現母女倆已經不見了。皺了皺眉,他正要出去。
身後響起了梁淮安的聲音,“哥,你怎麽弄到醫院裏來了?沒事了吧?”剛才喬詩語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梁淮安剛好在辦公室。聽見消息,便趕來了。
宮洺搖了搖頭,看著莊臣。“去結賬。”
梁淮安卻驚詫的看著宮洺口中叼著的棒棒糖,瞬間閃瞎了眼。
“哥,你真的沒事?”
宮洺一臉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你看我像是有事?”
“那你怎麽叼著這玩意兒?棒棒糖?”我的哪,簡直了!
宮洺這才發現自己竟然還咬著湯圓給她的棒棒糖,其實這也是他長這麽大第一次吃棒棒糖。
很甜,很好吃。
“你不懂!”宮洺撂下了這三個字便轉身出去了。
……
晚上,喬詩語坐在床上,看著熟睡的女兒。都女兒像爸爸,真的是。
湯圓隨著越長越開,尤其是眼睛,越來越像宮洺。
想到這裏,喬詩語皺了皺眉。不能讓他們再這麽接觸下去了,現在宮洺或許還能克製,但是如果他知道湯圓是他的女兒的話,就難辦了。
或許在回到意大利的之前,她應該把湯圓送到學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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