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宸看著陸華，眉頭皺了起來。
陸華以為自己的主意出的很不錯，江衍宸是在思考自己的該怎麽去做整合。他邀功的抬了抬眉頭，一臉得意，“怎麽樣？是不是覺得我特牛逼，要謝謝我的話也不要太麻煩了，給我升職加薪就好了。”
江衍宸慢條斯理的說：“我在想，你當初是怎麽過了麵試的，以及接觸勞動合同的違約金有多少。”
陸華笑不出來了，用力判斷江衍宸說的話到底幾分真幾分假。
看了半天，看得他都快鬥雞眼了，還是覺得什麽信息都沒有摸到，江衍宸那雙眼睛深沉，就跟找不到底的大海似的。
算了，還是開口問吧。
“你說真的？”
江衍宸掃了他一眼，沒說話。看到他那個眼神，陸華知道了，確實是真的，他的心更加涼了半截。
“為什麽呀，我這主意不是挺好的嗎？”
“好？”
陸華喪著臉，“就算沒有那麽優秀，但也還能用吧？我給你出謀劃策這麽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
江衍宸：“有解決辦法。”
陸華立刻停止了自己的碎碎念，眼睛都亮了，“什麽辦法？”
“讓喬星音相信這些人留不長，這個觀念沒有錯，隻是因為她覺得我動機不純，所以不聽我的。”
陸華小聲BB：“本來就動機不純。”
江衍宸眼睛一眯，“你說什麽？”
陸華捂著嘴搖頭，一副打死都不會再開口的表情。
江衍宸端起玻璃桌上的茶品了一口。這是今年的新茶，帶著一股子苦味，苦味之後又是甘甜的茶香。
他繼續說：“既然說到了信任這個問題，你覺得，喬星音最相信誰？”
陸華想了一會兒，道：“小金魚。”
江衍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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