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麟在心頭大呼不妙,居然失手了,若是再想出手,那幾乎不可能,且不說陳淵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護著,就連刑部的侍衛個個都持劍侯在一旁,根本無從下手。
這可怎麽辦呢?
這感覺糟糕透了,明明內心裏急得要死,可是表麵上卻還是要做出一副鎮定自若的神情來。
“周尚書,這裏不安全,還是換個地方比較好。”趙天麟極力勸說著。
“趙王殿下,有人埋伏在暗處,若是將蘋兒轉移到別處,在轉移的過程中反而更加危險。”周尚書正色說道,“就在此處審,有了蘋兒的證詞,又有趙王殿下和雲世子為證,這才是最安全的。”
說完周尚書再也不看趙天麟,朝蘋兒說道:“蘋兒,你還不說實話,否則你必死無疑!”
蘋兒嚇得臉色蒼白,死亡就在身邊,差一點她就沒命了。
“奴婢說,奴婢什麽都說。”
同樣的一句話,但是蘋兒前後的語氣都不一樣,上一句話是受了刑,被逼無奈說出的,而這一次卻是曆經生死一線之後的坦然。
“老爺中毒,真的不是奴婢做的,那遺書奴婢也不是奴婢放進去的。”蘋兒顫顫巍巍地說道。
趙天麟悄悄鬆了一口氣。
“人贓並獲,你還還敢說不是你做的,難道是本夫人眼瞎嗎?”簡夫人怒道,“之前本夫人就覺得你對勁,悄悄跟在後麵看得一清二楚,你偷偷摸摸潛入老爺的書房,那遺書不是你放的,是誰放的!”
蘋兒連連搖頭,眼淚一個勁兒地往下掉:“不是的,夫人,奴婢的確是去了老爺書房,但是不是去放遺書的,而是……”
蘋兒欲言又止,目光閃躲,好似有什麽話難以說出口。
“是什麽?”簡夫人疾聲說道,“你說話啊!”
蘋兒眼淚直流,朝簡夫人磕了一個頭,道:“而是有人叫奴婢去老爺書房裏偷老爺的印章。”
周尚書眉頭微皺:“是誰叫你做的?為什麽要偷簡大人的印章?”
蘋兒答道:“是奴婢的相好,他叫盛三,是範郎中家的小廝。”
趙天麟眼眸微閃,朝暗處使了個眼色,表哥做事一向穩妥,必然不會親自出馬,必然是讓下麵的人去辦的,一環扣一環,隻要將其中一環的人解決了,那這線索也就斷了。
“立刻去範郎中府上把盛三抓起來。”周尚書立刻朝衙役吩咐道。
然後又問蘋兒:“除了頭印章,盛三還叫你做過什麽事情?”
盛三是範郎中家的小廝,狀告簡大人的人可不就是範郎中嘛,如果蘋兒說的是真的,那這事兒就清楚了,是範郎中誣陷簡大人的。
蘋兒咬了咬唇角,吞吞吐吐地說道:“還有……他讓奴婢……把幾封書信放在老爺的書房中。”
“本官問你,那幾封書信是不是就是刑部帶走的那幾封?”周尚書正色問道。
蘋兒搖了搖頭,道:“奴婢不識字,不知道是不是,大概是的吧……”
“吃裏扒外的東西!”簡夫人氣的直接扇了蘋兒兩巴掌,“本夫人難道待你不好?你居然要害我們簡家!”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