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機不就是恐嚇梅姐,你們還有什麽可想的?這就是懷柔做的,她的嫌疑最大!”
鄭芊芊一口咬定就是懷柔,看著其他人不話恨恨地跺著腳發怒。
“到動機,其實……昨晚我看到,蜜糖抓傷了柔。”
張龍飛神情緊張的看向懷柔,隨著他的話大家的目光也都投向懷柔手背上的三道貓爪痕。
一時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連山哥也不再話,每個人都若有所思的看著懷柔,帶著審視的眼神。
染血的匕首出現在眼前,懷柔看到沈浪眼神複雜的目光,幹燥的唇瓣輕輕抿了下。
原來,連沈浪都覺得是她做的。
懷柔逐一看過幾人的表情,心裏悶悶的像是壓了塊巨石,這種被人冤枉的感覺太難受了。
“不是我做的。”
懷柔聽到自己的聲音在辯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解釋,他們明明都已經認定是自己做的了。
“那你怎麽解釋這把匕首,還有這上麵蜜糖的毛?”
從未有過的失望自沈浪心底湧出,他本來是不相信的,但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
“你太過分了,這跟蜜糖沒有關係,有什麽事完全可以衝著我來!”
梅姐一步跨到懷柔麵前,眼裏滿滿的都是憤怒和哀傷,她懷裏是蜜糖的屍體,鮮血已經凝固在它原本雪白光澤的皮毛上。
懷柔覺得自己有口難辯,凶器出現在自己的行李內,還有昨晚被蜜糖抓傷的事實,一切仿佛是鐵證如山。
她被孤立了。
下樓吃午飯時,服務生上菜是摔在她麵前的,其他人看到她在飯桌,嚷嚷著出門去吃飯遊玩卻沒叫她一聲。
沈浪和山哥根本就沒看到人影,聽服務生王鋒在樓上勸梅姐吃飯,完還不忘瞪了她一眼。
仿佛回到了在醫院蘇醒後的時光,沒有一個人理會她,在醫院遭受白眼最後被趕了出去。
自嘲的扯了扯唇角,她回房間後一待就是一,晚飯時更沒有下樓也沒人來敲門喊她。
像是被世界隔絕了一般,她聽到樓道裏李夢琪開心的講著景區的風景,陸羽附和的聲音,還有張龍飛和鄭芊芊的討論聲。
熱鬧的好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胃又開始鬧騰,她卻不想下樓去吃飯。
而沈浪,這次也沒有來。
半夜被餓醒的她在床上翻來覆去,胃裏像是鑽進了一隻刺蝟般疼痛難忍,起身奔到衛生間幹嘔,膽汁都吐了出來。
洗把臉清醒之後,鏡子裏臉色蠟白的女人嚇了她一跳,抿了唇回房拉開窗簾透氣。
安靜的後院幾盞燈籠被風吹的搖擺不定,客棧後門打開梅姐走了出來,左右看了看然後朝著後院深處的花房而去,不多久一個黑影鬼鬼祟祟的從角落裏冒出,也朝著後院的花房走去。
懷柔抬眼看了掛鍾,已經淩晨兩點,梅姐去花房做什麽,那個黑影又是誰?
滿腦子的疑問,懷柔披上外衣就下了樓。
循著舊路她再次到後院去,可這次的花房裏一片黑暗,淡淡的花香裏摻雜著些不知名的味道,聞上去似乎是帶著腥氣。
懷柔有些後悔沒有拿把手電筒來,摸黑心的往花房裏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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