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在家裏的王柔氣急敗壞的捶打著房門,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那個王八蛋對那女的有意思,現在居然當著她的麵來這一招!
“李國梁!算你狠!等老娘抓到你,非要閹了你不可!啊啊啊!”
如同瘋婆子般王柔抓亂了頭發,抄起鞋櫃上麵的花瓶就砸上房門,玻璃花瓶撞上房門碎裂開來,鮮花花瓣和水撒了一地,連同王柔擺放門口的名貴高跟鞋也落滿了碎渣。
好在房間隔音效果很好,不然王柔這麽一鬧騰,肯定會有物業上門來查看,不過對於現在的王柔來,她倒是寧願物業來看,開了門她就能出去了。
煩躁的在屋裏的亂翻,把主臥室的櫃子抽屜全部拉開看了一遍,任何有用的東西都沒有找到,突然想到客廳裏的手機,兩步跑到客廳抓起手機給李國梁打電話。
雙手握著方向盤,臉上掛著讓人厭惡的笑容,而已經斜躺在後麵座椅上的懷柔已經昏迷,早已經不知道身在何處。
車停在一處非常隱秘的巷子,廢棄的房屋破舊不堪,低矮的平房垃圾眾多,很久沒人居住過的環境,一麵貼滿了廣告的牆上畫了個紅圈,裏麵寫著一個大字:拆!
挺穩車,李國梁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下了車打開車門。
目光猥瑣的打量著側對著他的懷柔,彎腰從車座上拉起懷柔攔腰扛上肩膀,鎖了車大步朝著一間紅頂的瓦房走去。
鑰匙打開鏽跡斑斑的鐵門,難聽的吱呀刺耳聲音過後,關了門走進院子到紅木門前開鎖,一股黴味撲麵而來,手掌在鼻前揮了揮。
地上滿是灰塵,房間裏冷的人直哆嗦,李國梁扛著懷柔腳步不停朝著裏屋走去,與外間的破敗全然不同,開了燈裏屋家具齊全安靜整潔。
可是李國梁卻沒有停步,推開衣櫃掛著的衣服移到旁邊,拍了牆板應聲而開竟然還有乾坤。
假衣櫃後是個獨立的空間,四麵無窗,隻有靠角落的一張床還有一張椅子,頂上有個吊燈照明,一覽無餘空曠的房間。
把懷柔丟在床上,李國梁喘口粗氣拉開外套,關上了外麵的假衣櫃回來坐在凳子上。
懷柔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經過這樣一番折騰她居然連清醒的跡象都沒有,像是陷入了深層的昏迷中,這也正是李國梁想要的效果。
李國梁很是悠閑地掏出煙盒,點上慢條斯理的抽煙,等香煙燃燒到隻有煙頭的部分,他才丟在地上鞋底狠狠擰滅,大步朝著床上的懷柔走去。
拉起懷柔的胳膊抱起來,放到房間中央固定著的鐵凳子上,皮具牢牢地綁住懷柔無力的手臂,從口袋裏抽出一條黑色布條,遮住懷柔眼睛的部位在腦後打了個結。
抬手露出袖子裏的手表看時間,下午一點二十六分,也該清醒了才對。
戴上橡膠手套,李國梁低頭湊近懷柔拍了拍臉頰,見沒什麽反應抓了她頭頂發絲,手掌左右輕拍兩頰,變了聲的嗓音沙啞。
“醒醒!”
頭疼欲裂的懷柔悠悠醒來,眼前卻一片漆黑,陌生的聲音還有頭發被抓的觸感,讓她第一時間清醒過來,心髒卻跳的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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