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怎麽不吭一聲就跑去拉薩,身體還沒恢複就開始亂跑,萬一碰到那些找她的人,不是去送死嗎?”
山哥無法理解的抱怨著,坐在副駕駛位上焦急的看著前方悠長的公路,隻恨這車不能再快一點。
“她有事瞞著我們,不想讓我們知道,所以才故意不一聲就離開的。”
沈浪手裏穩穩握著方向盤,語氣清冷。
“什麽事能比她的命都重要?我看她就是怕連累我們,所以才一個人走的。哎,這丫頭,也是夠倔的。”
山哥不讚同的搖搖頭,側著身子靠在椅背上,身上的傷還沒好,還要擔心那個丫頭的安危,山哥覺得自己半條老命都要被懷柔折騰完了。
沈浪沒話,隻是沉默的抿了抿有些幹燥的唇,想到懷柔對吳猛的死那麽愧疚,就像山哥的那樣是怕連累他們才離開。
連累?她都不想想,自己和山哥是那種怕被人連累的人嗎?
寬敞的道路,寒風吹過窗外,一片淒涼之色,哪裏還有任何過年熱鬧喜慶的氣氛。
本該走一一夜的路程被縮短,可饒是如此兩人到了大昭寺也已經接近午夜,黑風寒又沒有人煙,隻能先到附近的旅店借宿。
踏進極具藏文化風格的旅店,前台熱情的老板招呼兩人,黝黑的麵頰體魄健壯典型的藏民,藏語打過招呼後卻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紮西德勒,兩位,要住店嗎?現在我們店裏還有房間,也可以提供飯菜和導遊。”
“紮西德勒。給我們一個標準間,兩張床。晚飯都有什麽,隨便來點吧。”
山哥回了禮,付了押金拿上鑰匙後跟沈浪到裏麵的餐廳坐下,桌山放著民族特色的茶具,熱騰騰的酥油茶。
不一會兒,剛才的男人就端著飯菜上了桌,大概是由於過年的緣故,飯菜非常的豐盛品種也不少。
“對了老板,想跟你打聽個人。你見沒見過一個眼睛大大的,皮膚白白的姑娘,大概這麽高,長得很漂亮可是不愛笑,頭發長長的編著辮子。”
等飯菜上齊擺好後老板剛要走就被山哥拉住,連帶比劃的形容懷柔的身高和樣貌跟老板詢問。
“這來來往往的遊客多了,我哪兒記得住啊。”老板帶著笑搖頭。
“真的沒見過?她穿著黑色的羽絨服,人挺瘦的不愛笑,眼睛是紅紅的。”
山哥不死心的又多問了句,當他完旅店的老板沉思了片刻,似乎在努力回想著什麽。
“聽你這麽一,我倒還真是有點印象,今好像是來了個姑娘。眼睛紅紅的?那姑娘跟著一個挺嚇人的男的,臉上有道刀疤,然後不是來住店也不是吃飯的,來了就往那裏麵的照片牆走過去了。沒錯,應該是那個姑娘,我記得很清楚,那姑娘像是生病了似得,臉色白的嚇人眼睛也是紅的。”
“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你確定沒看錯?!”
山哥吃驚的反問,懷柔怎麽可能跟那個男人在一起,難不成是被綁架了?
“那他們之後去哪兒了?”
山哥的話音剛落,沈浪就蹭的站了起來。
“這……這我哪兒知道啊。他們也沒告訴我,我就看見他們進來一會兒就走了,好像就為了來看那牆上的照片似得。”
被沈浪的動作嚇了一跳,老板沒回答山哥的話,直接先回答了沈浪的問題,隨後一指身後那麵挺醒目的照片牆。
“我就看到他們去了那,待了一會兒後就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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