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老祭司正在第三次扔的那顆骰子,她也覺得越看越違和。
就連鋸個窗戶都鋸得正不正圓不圓的,卻能做出那麽規整的正方體,就算是用占卜用品更加嚴謹這個理由解釋,也不通啊。
不管是東方還是西方還是聯邦各種奇怪狗頭星上,抑或是各種傳故事裏,祭司做占卜可都是需要很正經嚴肅的。
普通的也是用龜甲,精致的還要用什麽龍耳根的藥粉啦、蜘蛛苦蜥的腳指甲啦、夜薄荷精露啦什麽的,甚至還要布置繁複的儀式。
老祭司這整個占卜,也就表情嚴肅像是做到了。
但是整體來看,他的占卜就好像孩兒玩過家家遊戲似的。那個人頭骨也沒增加占卜的嚴肅性,倒是增加了一點恐怖性。
要是把老祭司和他現在做的動作事情放到聯邦裏去,隻怕是會被缺做荒誕恐怖片看吧。
這個原始部落,不像她想象的簡單啊!
白夭夭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那邊老祭司表情嚴肅的扔了三次骰子之後,總算是停止了動作,表情持續嚴肅的交代帶她過來的那個醜娃:“告訴阿噗,今適合狩獵彈藍獸。”
“好的,祭司大人。”
醜娃蹦蹦跳跳的就跑了,遠遠傳來一串“祭司大人今日適合狩獵彈藍獸”的人肉彈幕。白夭夭歎口氣,心裏想:唉,這通訊基本靠吼的破地方啊!
“神使,你來了,有什麽事找我嗎?”
老祭司一邊從自己身後拿出一個木頭盒子,充滿敬意的把人頭骨和那枚骰子收進去,一邊嚴肅的詢問白夭夭。
這讓她忍不住再次懷疑,自己昨晚上為什麽會眼瞎了,覺得這個老祭司可憐的?
“不是,你昨晚上讓我幫你,讓我救救你這些可憐的孩子們,你總得讓我怎麽救吧?”
“這不是你的事情嗎?”
老祭司一臉詫異的看向白夭夭,仿佛聽到了什麽不好笑的笑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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