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表現在老祭司眼裏,就變成這位神使真是喜怒不形於色,真是不可莫測起來。
“那個……神使啊,您是第一位這麽快就看出來問題的,到底是從何處看出來的呢?”
白夭夭暗暗想:哦?第一位……意思就是在她之前也有別人咯?
“咳,瞧我真是笨的,實在是太習慣這破地方了,水都忘了給您倒,您稍等哈。”
老祭司動作行為都和他自己本身外形非常不搭的一拍腦門,也不諂媚等著白夭夭的回答,從木頭盒子裏拎出來一個白夭夭很眼熟的東西……一瓶桃紅葡萄酒。
白夭夭很確定,這個細長脖子大肚子玻璃瓶裏裝的淺琥珀色液體,就是她想的那個東西,雖然瓶身上的文字她不認識,但她就是很確定。
在老祭司又從木盒子裏拿出來一個高腳杯並且給她倒上半杯雙手奉上,她淺嚐了一口之後,她就更加確定了,就是那玩意兒。
可問題是,不管是酒、還是瓶子、還是杯子,都不應該是這個連房子都沒有的原始部落裏會有的東西啊?
她心裏的懷疑頓時更加深了,對自己靈機一動詐一詐這個老祭司的神來之筆感到非常的滿意!
沒錯,其實白夭夭啥也不知道!
剛才隻不過是她裝出來,故意詐這個老祭司的。
她其實隻是有些懷疑,既然這是一個祖祖輩輩都走不出沙漠裏的綠洲原始部落,那為什麽在見到一個“外麵世界”來的人時會那麽淡定?
就算是自己國家來了個外國人也該有點好奇心,想著要圍觀一下吧。
更何況這個外麵世界來的人,還被他們老祭司告知是神使,是有希望拯救他們這整個部落的人,難道不是更該覺得好奇嗎?
可是這些人是怎麽對待她的呢,孩兒們圍觀她醜、老祭司讓她自己找吃的,其他部落人根本不給她眼神,完全的無視她。
他們會承認她這個神使,還是因為她展現出了自己的能力,他們才好像一下明白,這是神使,應該敬畏。
除了這些,還有之前那個醜孩兒做噓的動作、老祭司的骰子、還有老祭司對這個桌子的稱呼,都和一個原始部落完全的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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