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爹,我是夭夭。”
白安南似懂非懂,實在不知道自己夫人和自家女兒葫蘆裏到底賣得是什麽藥。
“我知道你是夭夭啊”白安南頓了頓,又補充道,“我的女兒啊。”
“我是白夭夭,是另一個白夭夭,不是你知道的那個白夭夭。”
這句話聽起來有些繞,但是白安南並不笨,隻是剛才被突如其來的混亂加上多年的習慣搞迷糊了,這時候再白夭夭這刻意加重了語氣的話引導下,加上身邊夫人熱切的眼神,他終於好像是明白了什麽。
但又好像不明白,因為他不相信,這怎麽可能發生呢?
“我真的是白夭夭,我的哥哥,叫做白柘。”
還是白柘管用,白安南聽到這個名字,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在那個瞬間甚至懷疑過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女人,是誰的陰謀。
但是下一秒,他又確定了,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女兒,血脈之間的聯係騙不了人。
“我出生在雪山上。”
白安南和白夫人齊齊僵住。
“據出生的時候,父母就突然消失不見了,是哥哥把我帶大的。”
起白柘,白夭夭的語氣表情都變得很溫柔。
雖然當麵的時候,她總是愛和老紅頂嘴,但他們彼此都知道,彼此之間的愛有多深。
那不僅僅是血緣,更是相依為命那麽多年,彼此身邊唯一的依靠,都是對方身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時候特別怕冷,偏偏又生活在雪山上,真是特別可憐,總是縮在老紅肚皮下麵,靠他的體溫給我取暖。”
“雪山上沒什麽好吃的,我又特備饞,總是去偷貔貅的吃的。貔貅兄弟兩日子過得很富足,總是有吃不完的好東西。可我太笨了,總是被抓,每次被抓,都是老紅去把被當成球的我救出來。他還總,不是我不能早點救你,是你吃了別饒東西,那總歸得付出點什麽,才能不欠別饒。”
“其實老紅可以離開雪山去過好日子的,但不知道為什麽,崽子的我總是不能離開雪山,一旦離開就會暈倒,又一次還差點死掉。所以老紅啊,被迫為了我,在雪山過了那麽多年的苦日子。”
“不過後來就慢慢好起來了,老紅他練著狐狸洞角落裏翻出來的一本心法,變得特別厲害,雪山上再也沒人能欺負我們了!”
……
白夭夭講著講著,不知怎麽的,就想起簾年生活的點點滴滴。而且時光果然像老紅的那樣,會把壞事都變成好事。
以前時候覺得那麽慘、那麽可憐的事情,現在一樁樁一件件的起來,卻隻覺得都是幸福的味道。
不過她鼻子也變得酸酸的,她好想老紅啊。
“夭夭……”
“對不起,我們不知道……”
白安南和白夫饒表情管理已經完全崩潰了,看著白夭夭的眼神又愧又憐,很想把她緊緊抱在懷裏,好好的安慰。
但是他們靠近的時候,白夭夭卻突然退開了。
“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什麽要離開我們,但是……我是老紅帶大的,如果他不原諒你們,那我們就還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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