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現在,因連續半個月沒有摸出什麽有用線索,緋虎和鳳橘有些消極怠工,但它卻從不肯鬆懈,總是一心一意的盯著周邊的一切動靜。
緋虎和鳳橘被它一拍,轉目望去,這一看之下,兩貨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
喲,等了這麽些,魚兒終於要上勾了?
緋虎一開始不知道與對方接洽的人是朱六還是張哥,等它跑去把朱六爆揍了一頓後很快挖出結果。
張哥是這片區域的混混頭目,人家找的是他,朱六是受命去辦這事的。
為此,這些它們的注意力主要在那個染著紫色爆炸頭的張哥身上。
緋虎和鳳橘的逼問過張哥,他隻知道是個姓鄭的中年男人委托他幹這事,那個姓鄭的貌似律師,其他的他就不清楚了。
緋虎為了不打草驚蛇,沒有多問,直了一句姓鄭的再聯係他一定要通知它們。
出現在緋虎他們視線裏的是個衣冠楚楚的中年人,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頗有幾分社會精英的模樣。
緋虎它們之所以會注意到他是因為這個人與周邊的環境頗格格不入。
張哥雖是個頭目,他居住的環境卻很一般,這地方是個管理很鬆懈不規範老舊區。
房子很稠密,外麵的車子都很難開進來。
張哥住這裏倒不是沒錢,而是他們這樣的人,觸雷的地方太多,不敢住那種管理很規範的區。
張哥那是被鳳橘揍倒的,鳳橘大概看這貨不太順眼,下爪頗重,他醒來之後,肩脖出現了骨折,至今都未完全康複。
那個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來到張哥居住的單元樓下停住了腳步,並拿出電話撥了個電話:張先生,你不肯應我的約,我過來找你了,現已到了你家樓下。
他掛掉電話沒一會,張哥就下來了,張哥整個人看起來較半個月前瘦了一圈,精神也不太好。
那年人看見他這幅模樣,有些吃驚:“張,張先生,你怎的變成這副樣,可是生病了?”
“你還好意思問,如果不是你,老子會變成這樣?老子了,你那破任務老子不接了,你堵到老子門上來是什麽意思?”
他不提這事還好,一提張哥頓氣不打一處來,想起這些日子的憋屈和恐懼,抬腿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中年人被踹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他好不容易站穩身體,斯文的臉上浮出怒容:“張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咱們的業務可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我的錢交了這麽些日子,你這邊一點反應沒有,我不過來問兩句,你就這樣對我,怎麽,覺得我鄭某人好欺負?”
“老子今就欺負你了,怎麽著,怎麽著?你還敢?就你那點錢,讓老子們去幹這活,那不是讓老子去送死麽?”
“我張某人雖不是什麽大人物,可誰無緣無故的想讓老子去送死,老子在死之前,絕不介意拉上對方一起陪葬。”
張哥一聽愈發的怒了,他連出兩腳,直接將那中年男人踹倒在地上,才惡狠狠的瞪著他開口道。
其它單元樓裏出來的人看到這一幕,不僅沒人敢上前勸架,反加快了腳步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咳咳,張先生,你什麽意思,把話清楚,我們不過是讓你們去對付一個上學的孩子,怎麽就是完不成的任務”
原本被踢得怒火衝的鄭姓中年聽了這話,反將滿腔怒意都壓了加回去,皺眉問了一句。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