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這麽說的,還說那毒像是胎裏帶出來的,他的醫術在大周無人能出其右,應該不會錯。”南宮慎見慕棲臉色慘白,神情驚訝,便放低了聲音:“慕小姐不用太擔心,他隻是說暫時沒有法子,他說話做事一向都是有把握的。”
慕棲緩緩點了點頭,心中卻震驚淩亂無比,之前看過那麽多的大夫,都沒說是中毒啊!怎麽會.....
既然瀾弟是中毒,那麽就一定有一個下毒之人了,那那個人又是誰呢?
慕棲眉頭緊鎖,腳下的步子也愈發緩慢起來。
南宮慎便跟著走了慢些,他較慕棲高了許多,從他的角度能看到慕棲輕輕顫動的睫毛和凍得有些泛紅的鼻頭與耳廓。
一路無言,待慕棲回過神來時已是到了門口,一陣香味打斷了她的思緒。
有什麽事情還是等回去再想吧。
南宮錦忙得熱火朝天,見二人回來了熱菜也就端上了桌。
最中央的烤兔肉還在滋滋的泛著油花,伴著熱氣騰騰的香氣。
三人圍桌而坐,南宮錦又拿出一壺酒來。
她無視南宮慎詫異又警告的目光,給三人都斟了一杯。
“這玉華釀昨日我沒喝過癮,特意帶了些出來,不怎麽醉人的,”說著南宮錦已是將她麵前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又笑眯眯的對慕棲說道:“阿棲,我還給你帶了些點心,如意糕、赤豆糕還有桃酥餅都是我最喜歡的,你快嚐嚐。”
慕棲笑著謝過,然後便揀了塊赤豆糕,到底是禦廚出品,果然與她往常吃過的不同,慕棲連連讚道:“果然美味。”
“你喜歡便好。”南宮錦滿意的笑了。
飯後,慕棲便和南宮錦去外麵一邊消食一邊說話。
說完慕研和陸伯承的事,二人就自然而然的說到了南宮錦和趙宇文。
“....阿棲,你說過兩天就去將軍府一趟行嗎?”
“當然可以拉,事不宜遲嘛。”
南宮錦沉吟片刻後道:“那....就定在後日吧。”
“好。”慕棲點點頭。
適才席間慕棲不過隻喝了一杯酒,現在被風一吹就有些暈乎乎的了,不過酒也可以暖身,身上倒是暖和的。
風漸漸大了,刮過臉上有種被針輕刺的疼痛感,天上的雲層又聚集起來,瞧著又是要下雪了。
不能再多留了,約好後日的時辰,慕棲就回去了。
許是酒意作祟,慕棲在馬車上睡得個昏天黑地,到了侯府門口還是程霏霏把她叫醒的。
坐的是南宮錦來接她時的馬車,因為慕棲謝過了車夫。
那個車夫是個年紀尚輕的男子,見慕棲給他道謝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很是憨厚的模樣。
門房的人一見慕棲回來了就跟陣風似的跑了。
還未走回自己的院子,就被慕老太太打發的人截了路,又去了趟墨韻堂。
敢情那門房的是跑去報信的。
慕棲不用想也知道慕老太太會說什麽,和上次去吳國公府的時候說的話差不多,隻不過語氣更加溫和了些。
耐心聽完後慕棲又提了後日要去將軍府的事,慕老太太自是應了。
回到棲霞居,慕棲這才開始琢磨慕瀾中毒一事,那可是十餘年前的事情了,所有的證據和證人都有足夠的時間處理的了無痕跡,想要查恐是千難萬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