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楠看著薑毓仁,他握緊了她的手,對她點點頭。
“謝謝醫生。”顧楠笑了下,,“可是,我明還有事,能不能,能不能改再——”
“既然醫生這麽了,你就乖乖待在醫院檢查身體,其他的事,不要著急。”薑毓仁打斷她的話,道。
醫生笑了,對顧楠:“薑書記的很對,身體重要,你先別急。”
完,醫生就跟薑毓仁再見,領著一撥人出去了。
病房門關上,又剩下他們兩個。
顧楠坐在那裏,一聲不吭。
“別擔心,隻是體檢而已。醫生們都喜歡誇張的,哪怕是個感冒,都要懷疑很多。”薑毓仁認為她是因為剛剛醫生讓她再做檢查而心情不好,便安慰道。
“我知道,排除法嘛!”她。
“排除?什麽排除?”他不明白,問。
她笑了下,:“醫生看病用的是排除法,做一堆檢查,否認了‘不是’的,就剩下‘是’了。”
“的這麽輕鬆,好像誰都可以成醫生一樣。”他道。
她沒話。
“好了,別亂想。你這家夥,什麽毛病都沒有的。”他安慰道。
她望著他,點頭。
可是,他越是這樣溫柔對她,她就越是不能離開他。
“你走吧,我一個人可以。”她。
他不懂,她怎麽翻臉就翻臉?
“你想幹什麽?”他盯著她,聲音低沉。
“沒幹什麽,我隻是想一個人待著。”她卻不看他,道。
他沉默了幾分鍾,終於擠出幾個字:“別太過分!”
過分?我哪裏過分了?顧楠心想,她想出來,可是看著他,又不出來。
好吧,過分就過分,最好他覺得她過分,然後不理她!
她不理他,下床去客廳把那喝到一半的稀粥放進微波爐熱了下,取出來坐在沙發上慢慢喝著。
薑毓仁看著她又是一副無視他的態度,哪怕是他,哪怕是極有涵養的他,也不能再忍受這樣的冷遇了。
“顧楠,我們要談一談。”他走進客廳,沉聲道。
“你想談什麽?”她沒看他,問道。
“我究竟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你要這樣對我?”他問道。
“你沒有對不起我,我,我也沒怎麽樣你。”她始終是心虛的。
“沒怎樣對我?你要是怎麽樣對我了,是不是就打算把我趕出去?”他的音調微微升高了一些。
她放下碗,擦擦嘴巴。
是的,他要談談,而她也覺得有這個必要了。可看他現在這語氣,八成是要吵。
好吧,吵吧,吵完了,他就可以不要再理她了,兩全其美。
“要什麽到裏麵來,你難道想讓別人都聽見嗎?”她起身走過他身邊,卻一直沒看他,走向了裏麵的病房。
他看了她一眼,跟過去,將裏麵的門反鎖。
“好了,你吧!”她坐在沙發上,依舊不看他。
“顧楠,你這是什麽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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