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狗幹的熱火朝天,可憐府邸的花圃。拿到外麵可值千金一朵的牡丹,被這倆主連根拔起,沒有絲毫的心疼。
蘇清漪終於有所明悟:“你們是在防備蘭珊珊,因她一直跟隨沒機會到這裏查看真相?”
刑真坦然:“是的,我和蒲大哥自從給蘭珊珊度內力以後,就開始體力不支。當時沒在意,時間久了怎會不有所防備。難道你真的以為,堂堂武者感知不出體內精元被抽空。”
蘇清漪直翻白眼略帶醋意:“明知不是好人,還要和她在同行。我看你們是垂涎人家美色,不舍得把她趕走吧。”
“哪有,我和蒲大哥是想驗證一些事情而已。”刑真含糊其辭,沒搞明白的事情不想妄下結論。
牡丹花圃沒了,地麵被刑真和小狗崽兒挖的下限一丈。換來的是堆積如山的白骨,沒有一具完整的。全部七零八落,混在一起很難拚湊。
大致估算一下,足有百人被埋葬與此。這裏麵,有灰褐色行囊主人的屍骸和白色帶碎花的行囊主人。太過淩亂,也就沒浪費時間去拚湊。
蘇清漪開始時信誓旦旦不怕,當白骨越來越多,精致小臉兒隨之變色。到得後來,實在無法忍受,轉過身去捂著鼻子不忍直視。
刑真錘了錘後腰,裝出一副可憐樣兒。隨即看到自己的戰果,沒有笑意隻有惋惜。
失落道:“這座府邸居然埋葬了這麽多人,以人體做花肥。這等行徑太可惡了,不管府邸主人是否知曉,我們有必要好好查查這座府邸的底細了。”
蘇清漪肚子裏翻騰不已,晚上下肚的食物差點都吐出來。實在不願在此處多留,巴不得趕緊離開。
當即回應:“刑真哥說了算,隻要不在這個鬼地方呆著就行。”
再次回到牆壁有提詩的房間,灰褐色行囊是男子的衣物,裏麵夾雜一本筆記。原來這人和蒲公齡有一樣的習慣,喜歡記錄每天的所見所聞。
白色行囊裏,盡是女子衣物,還有一些胭脂水粉。沒有什麽值得關注的地方,便放在一邊不去理會。
筆記的字跡和牆壁提詩的字跡,形似且神似,可以斷定是出自一人之手。刑真越看越是心驚,眾多答案浮出水麵。
筆記主人陶旭,三年前外出遠遊,留一年老母親一人在家。俗話說母在兒不遠遊,遠遊必有方。
陶旭隻是想體驗一下負籍遠遊的意境,不打算走太遠。計劃是行至鹹陰山腳下,來回折返立時月餘。
行至山腳下郡縣,在客棧發現一采花賊預圖對良家女子不軌。趁采花賊喝醉,帶著女子逃進鹹陰山。
女子名為柳翠蓮,性格剛烈。本想在被采花賊淩辱前咬舌自盡,幸運的是被陶旭所救。
感念其恩,有見一文弱書生敢於和采花賊作對。雖說采花賊喝的伶仃大醉,但總有清醒的一時候。到時候,必然會麵對采花賊的追殺,可見書生的膽魄與體魄不成正比。
是一位敢於路見不平出手相助的真正男人,故而柳翠蓮心生感激的同時,愛慕之心萌發。
讀到此處,刑真中斷解釋道:“估計柳翠蓮沒讀過書不會寫字,拜托陶旭寫下這些,留作以後的紀念。”
“也許是陶婆婆顯靈,讓我和蒲大哥在三年後遇到記載的采花賊。幸不辱命,將采花賊擊斃。算是對陶婆婆的報答,她老人家也可以安息了。”
刑真感歎造化弄人,恍然間發現冥冥中似有天意。借宿陶婆婆家一晚,老人家誤當刑真為親兒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