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下,在訓練場地正中間,那矗立的幾根旗杆上,沒有一日是閑著的,日日都是有人被高高懸掛在上麵。
“老四,這樣可能不行,總不能讓他們真的折在這裏的。”胤擔憂的看著旗杆上的人,勸解著胤。
“不行!”鄂碩堅決反對胤的心軟。
胤頷首道:“舅兄說的極是,這些人都是不老實訓練的,堅決不能讓他們逃脫的。”
話畢,胤歎口氣,胤堅持也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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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時,胤提前起身,悄悄的下了床,他們三人商量了,必須要跟著水軍的人一起訓練,今日是胤當值。
清宴尾隨胤一起訓練場的方向走去,在偌大的訓練場上,居然有一個高鬆的旗杆,上麵並未懸掛著八旗的氣質,反而懸掛了一個人,此人正低垂著腦袋,渾身無力的閉著眼睛。
很快,她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此人應該已經暈厥過去了,胤僅是走了過去,與下麵的人交談了兩句,直接往回走著。
“小乖,怎麽到這裏來了?”胤走到了訓練場的門口,發現清宴站在門口,雙眸緊緊盯著旗杆上的人。
他歎口氣,仔細觀察清宴的眼神,擔憂她會害怕他。
“四四,那人是誰?”清宴看著懸掛的人,不....應該是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旗杆上,這人應該是營地內的。
胤苦澀的一笑,此人的身份不簡單,不過,卻是在府邸最受寵愛的,要不是犯事兒了,應該不會被送來的。
“是赫舍裏氏二長老的孫子,據說,在江南放了高利貸,正好撞上了龍衛去打前戰,圖裏琛的手裏有證據。”胤回想他們下江南後,康熙不斷地增派人手,在四處打探消息,那些官員們紛紛收手了。
若不是鹽商們都不是個善茬,現在,江南會更加的幹淨的。
什麽?!
在江南放高利貸,曹寅和曹家是死人嗎?
“曹寅不管嗎?”曹寅的地位夠高,上麵的兩淮巡鹽史和兩淮總督好似像沒看到他的做法一樣,沒有任何的懲罰舉動。
嗬嗬!
胤冷笑道:“這樣嬌生慣養的,如何去管呢?更何況,這位家裏的老太君非常喜歡他,隻要有了問題,去找哪位老太君,什麽事兒都是能辦的!”
其實,胤有調查過這幾人,旗杆上的紈絝,是幾人裏麵罪行最多的。
“他犯錯了?”這些世家的子弟都會規避風險,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讓胤、胤和鄂碩拿捏住把柄的。
眼前這人.....有些二。
“當然了,我親自下達了命令,訓練的質量要上去,速度更要上去!”胤親自下達了命令,不過,此人卻一點不在意,連規定的軍營宵禁的時間,都被此人給打亂了。
清宴咋舌了,被送來參加訓練的人裏麵,沒有幾個敢違抗命令的。
“他們沒把你放在眼中,這人已經暴曬了多長時間了?”清宴雙眸中多了一分了然,看來,這些人明顯是在挑釁。
“一夜了,不過,還沒有結束,按照我們呈給皇阿瑪的規矩,這人還要再暴曬一整日,直到明日的子時,才能被放下來的。”胤抿嘴一笑,這些人要做什麽,與他是無關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