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要去趕車,林冬至不等陸聞再多說什麽,收拾好廚房就拉著人走出去了。
&&
坐上回家的汽車,看著窗外‘飛過’的楊樹,安然的心從來沒有向今天一樣急切過。也許是心裏惦記著杜雪薇,也許是因為第一次參加工作,她心裏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要跟家裏人說。
“臨川公社到站了,大家排好隊按秩序下車。”
售票員的話打斷了安然的思緒,她回過神提著自己的行李跟著人流下車。
他們這到縣城的汽車隻到臨川公社站點,是以這也是最後一站,汽車的終點。
車上的人有臨川公社大隊的,也有不少下屬大隊的,剛開始他們或許沒有注意,這一會兒下了車,不少人看見安然。
“咦,這不是咱們林書記家的安然嗎?我說安然啊,聽你哥說你去市裏工作了,這不年不節的咋回來了?”
安然扭頭一看,說話的人她認識,是他們公社的,也姓林,跟她家還是本家,論輩分安然還要稱呼一聲大嫂子。
她笑了笑,“是大嫂子啊,大嫂子這是去縣城了?”雖然都姓林,說真的安然跟這位大嫂子並不熟。她們家位於臨川公社中間一條街,大嫂子家在前麵一條街,輪來往還不如住在一起的鄰居親。
安然依稀記得,這位大嫂子家挺摳門的,也不知道這次怎麽想開了,看這大包小包的,不用看就知道買了不少東西。
說起去縣城,大嫂子高興的裂開了嘴。“可不是咋地,你是不知道啊,樁子這孩子命苦自小沒了爹娘,他自己又是個悶葫蘆。原本我跟你大哥以為他也就這樣了,誰知道前幾天他不聲不響的就處上了對象,這不他拜托我給買點東西布置布置好成家。哎,我說安然啊,你這次回來住幾天啊,趕不趕得上喝喜酒?”
大嫂子嘴裏的樁子是她男人親弟弟的兒子,她男人的弟弟弟媳死得早,留下一兒一女沒人照顧,倆孩子一直跟著大嫂子一家過日子。大嫂子那真是當親兒子對待,這會兒樁子要結婚了,她能不高興?
安然仔細想了想,腦子裏對這個樁子還真沒有多少印象,僅有的記憶也就像大嫂子說的那樣,那是一個沉默寡言的漢子。
她的輩分高,別看樁子比她小一輩,實際上年齡可不小,她算了算好像比她七哥還要大上一兩歲呢。
“啥時候擺酒啊,我這回就三天的假期,也不知道趕不趕得上?大嫂子這樁子說的哪家的閨女啊?”
安然以為樁子都這個歲數了,家裏沒存款又沒大本事,就算成家說的也應該是個二婚的姑娘。萬萬沒想到大嫂子給了她這麽大一個驚喜。
“嗐,說起這事你可能不信,就是我現在都跟做夢似的。那姑娘你應該沒見過,就是咱們大隊西邊川西大隊下鄉插隊的知青,名字叫做焦陽。兩人也不知道怎麽看對了眼,後天就擺酒。說起來,樁子還要喊你一聲姑,你可要喝了喜酒再走。”
第二天要去趕車,林冬至不等陸聞再多說什麽,收拾好廚房就拉著人走出去了。
&&
坐上回家的汽車,看著窗外‘飛過’的楊樹,安然的心從來沒有向今天一樣急切過。也許是心裏惦記著杜雪薇,也許是因為第一次參加工作,她心裏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要跟家裏人說。
“臨川公社到站了,大家排好隊按秩序下車。”
售票員的話打斷了安然的思緒,她回過神提著自己的行李跟著人流下車。
他們這到縣城的汽車隻到臨川公社站點,是以這也是最後一站,汽車的終點。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