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倆之間都有所顧忌,他的手裏有她要的人質;而她又掌握著他唯一解毒的能力,因此雙方都處於一個互相牽製的局麵。
真正撕破臉來,兩人都是絕對不服輸的性子,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誰也討不到誰的好。
當然,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誰都不會先踏出這一步。
哪怕虛與委蛇,做做表麵的客氣樣子,也比兩敗俱傷要來得好
隻不過慕涼沒有想到的是,這性情捉摸不透的男人,非但沒有給她任何的難堪,還直接吩咐手底下的人,必須得客客氣氣的將她侍如貴賓!
誰敢對她不敬半分,他就直接捏死誰。
這話一出,哪個守衛和傭人見到她,不是客客氣氣的對她彎腰。
隻不過讓慕涼想要罵人的是,他給她安排的住下的地方,竟然和他在同一棟樓裏!
這城堡的建築風格,都隻有三層高,一二層都有臥室,然後三層頂樓就是尖尖的窗。
推開窗偶爾看看星星,賞賞月色倒是不錯,但和這樣一個滿腹陰毒的男人同一個屋簷下,她哪裏有心情看星星看月亮?
就連睡覺都不踏實的好嗎!
所以慕涼反對的厲害,當即就冷笑一聲,道:“蛇王大人,你這親自來監視我,究竟是信不過我,還是信不過我,還是信不過我?”
慕涼的聲音,一個字比一個字更冷。
而此時的男人,已經脫掉了那將他從頭到腳都遮掩的黑袍,露出了外袍底下,那精瘦勻稱的身材,以及那張暗夜裏越發顯得妖異俊美的臉。
“作為合作對象,第一,我有這個義務保護你的安全,第二,我有這個權利讓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製藥,第三”
男人停頓了一下,一步步朝著慕涼逼近,然後似笑非笑的繼續道:“第三,我要做的事情,你,沒有資格不。”
即使他的唇角帶笑,可那墨綠的眼眸裏,卻有足以將人凍死的寒芒。
慕涼仰頭,直視他的眼睛,回以一抹更加動人而絢爛的笑容,然後,她紅唇輕啟,眉眼輕佻的答——
“行,你都不怕,我怕什麽。”
完,慕涼越過他,邁著十足慵懶而悠閑的步伐,率先一步走入了他獨住的這一棟城堡裏。
身後,男人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半晌,最終揚起一抹略顯殘忍的笑,然後跟在她身後,也走了進去
這棟樓的一層是他的地盤,所以慕涼選擇的是第二層,理由是看星星方便。
男人也隨她去。
畢竟他的目的,是隻要在同一棟樓,隨時方便掌控她的行蹤就可以,對他而言,一樓而二樓並沒有什麽區別。
然而在踩著樓梯上二樓之前,慕涼又轉過身,對著底下服侍的傭人道:“去,給我搬全套的音響設備過來,本姐睡覺之前,就喜歡來點兒助眠音樂。”
被點到的傭人猶豫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了男人,聲道:“大人,這會不會吵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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