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驚蟄琢磨了琢磨,試探著說道:“找到老韓家的對手,聯合起來拾掇他們啊,像叔你說的幹就完了,他們家這些年來肯定挺髒的,黑材料整理整理有幾樣,搬倒也不難的”
電話裏,向缺歎了口氣,說了聲他還是年輕啊,然後教育著道:“我給你引經據典一下啊,我當初吧年輕那個時候也挺氣盛的,和你一樣也招惹了個跟老韓家差不多一樣的,但我和你的區別是我沒你現在這麽多的資源,畢竟呢我那時候也不認識個叫向缺的大佬可以護著自己,對不對?”
王驚蟄連忙“嗯,嗯”了兩聲,說著感謝感謝。
這大爺,真是啥時候都不忘給自己貼金啊,啥話都能往自己身上套一下。
向缺說道:“既然沒什麽資源,那就得靠自己了,敵人麽肯定得是幹死了才安心,所以我就來了個暗度陳倉,找到了那家的祖墳,然後就給端了,你應該懂得的像這種氣運正盛的家族,幾乎有半數左右的運道都是靠著祖墳來蒙陰的,所以,嗯,你懂得?”
王驚蟄頓時悟了,意味深長的點頭說道:“速成?”
向缺冷笑著說道:“不然呢?按照你之前的方式,合縱連橫什麽的沒有三五個月是不能見效的,你有那個時間啊?我曾經的經曆,很嚴肅的告訴了你一個事實,照我那麽幹的話讓你肯定能立竿見影,至少得節省一半的時間,這個經驗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受教了,大爺”王驚蟄誠心誠意的說道:“多方下手,我在背後插刀,雙管加雙管齊下,這就是油門到底了,要不了多久就出成效了。”
“靠譜,孺子可教。”
“成,我心有數了……”
王驚蟄掛了電話,黃九郎一臉的震驚,他倆說話的聲音並不小,並且聊的事也特別大,向缺嘴裏說的多年前倒下的那個他也曾經有耳聞,但畢竟過去那麽長時間了,他也沒仔細打聽過,但沒想到在這聽到確切的消息了。
黃九郎讚歎著說道:“你這大爺,每次相見都能給我一番驚喜,絕對是這個。”
王驚蟄看著他豎起的拇指,說道:“你要是當他麵說,缺老板能更高興,他就喜歡被人捧著嘮,嗬嗬,聽我大爺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韓河有大爺,這玩意兒我也有,誰怕誰啊?主要是,我這大爺更不講理,隻講情分。”
王驚蟄和黃九郎在飯店裏閑聊著又等了會,範成梁就回信了,大概跟他說的意思就是,他家裏的長輩在最近幾天應該會同上麵說的那兩方見一麵詳細嘮嘮這個事的。
說是詳細嘮,其實就跟直接點頭沒啥區別了,聊的無非就是最後如何瓜分這塊大蛋糕,老韓家樹倒猢猻散了以後,天知道會遺留下來多少的資源和位置啊,到時誰要得多誰要得少,總歸要說清楚了,不然分不明白的話該出矛盾和間隙了。
嗯,這就是按勞取酬,看如何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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