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礙已經清除,不知道接下來她要等的人會不會龍袍加身。若是,想想那還真是諷刺。
齊墨軒一直站在蘇傾酒身邊,他自是明白她的心意。
等了一會,齊晨允穿著鎧甲走進了朝堂。他的手中拿著聖旨一張,內容什麽的,不用想也知道。
如今的皇室還能繼位,不就眼前這一個拿聖旨的嗎?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近來身體不適,欲傳位……封墨王齊墨軒為攝政王,封地……”
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蘇傾酒回頭看了一眼同樣茫然的齊墨軒。封成攝政王,齊晨允到底安的是什麽心!
“本王,不接受!”,齊墨軒冷冷的留了一句話,帶著蘇傾酒離開了朝堂。
預感很不妙,有多大的權力不說會擔多大的責任,就單說被束縛這種狀況隻會越來越嚴重。
攝政王,齊晨允把齊墨軒推到了齊浩不想讓到達的位置,這隻能說明他比齊浩更想除掉他。
“攝政王,請留步……”
“齊,齊墨軒……”
思路來不及想清楚,蘇傾酒是被齊墨軒直接拖走的。她有點不明白齊墨軒的反應為什麽這麽大,封王雖然她也不能接受,不過就這樣直接不給麵子的回答不妥吧。
一路上讓暗衛緊急趕車,回到墨王府之後,讓人關上了府中的大門。
“酒兒,收拾一下東西我們離開霽城吧”,齊墨軒雙手握住蘇傾酒的肩膀,已經來不及解釋了,現在他隻有一個念頭趕快離開這裏。
“現在就要走?”,蘇傾酒不確定起來,她是動過離開的念頭,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現在這感覺也太著急了一點吧。
“嗯”,齊墨軒應了一聲,而後說道:“立刻,馬上……”。
這麽著急走,還回來幹什麽?蘇傾酒表示什麽傷腦筋。揉了一下太陽穴,俏皮的問道:“齊墨軒,時間這麽急,我該帶點什麽好呢?”。
東西?要帶還是挺多的。不過好像他們沒那麽多時間,齊墨軒略帶抱歉的說道:“酒兒,隻帶你最需要最珍重的,其他的能不帶就不帶吧”。
想想齊墨軒說的其他東西,蘇傾酒也是一陣心疼。她的東西可多了,自己研究的丹藥自己做的衣服自己畫的畫……
不過,若說最珍惜的東西那就隻有一樣。
蘇傾酒抓住齊墨軒的手,鬆了一口氣道:“那好吧,我們現在就走吧”。
走?這樣就走,齊墨軒有些想不通了。他帶蘇傾酒回王府,她居然什麽都沒有收拾,她是真的對這沒什麽留戀嗎?
“你在想什麽呢?帶什麽東西啊,這些哪有你重要”,蘇傾酒不解的看著齊墨軒。有他在她身邊就好了,其他沒有的還可以重新來過,不是嗎?
“嗯”,齊墨軒也是緊緊的握著蘇傾酒的手,他從她的回答裏看到了他的地位,他覺得好知足。
攝政王是什麽?怎會抵得上一個蘇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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