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又笑了,笑什麽呢?”,周安轉過頭來,繼續和蘇傾酒說過的話,“你看你都笑了心情也好了吧,和我說一下你是誰唄?”。
“我家夫君名字為墨軒,在這叫齊墨軒。大家一般稱呼他為墨王爺,我就被勉勉強強稱呼為墨王妃……”
“啊~啊~你真成親了?”,周童指著蘇傾酒。和她差不多的小姑娘他那會子說啥來,這才走了多遠,人家說已經成親了,他怎麽感覺臉這麽的燙手呢!
“嗯哼,天子賜婚呀,誰敢不從?”,蘇傾酒用低沉的語氣回答了周童。
本是戀愛自由的婚姻,在這裏還有那麽的枷鎖。她還是幸運的,齊墨軒和他是一路人,他們可以磨合到最後的,她是這麽認為的。
“戰神齊墨軒?你,你們是一對……”,周安也有些不相信蘇傾酒的話。齊墨軒是一個什麽樣的人,蘇傾酒又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這倆人之間的差距誰看不出來啊?
“齊墨軒今年二十有三了吧,女娃你都沒成年吧。你該不會就是那種童養媳吧,那種從小養到大,然後……”
“打住!”,蘇傾酒用手做了一個停頓的姿勢。這話她怎麽就這麽不愛聽,她怎麽了?怎麽是個人都覺得她配不上齊墨軒呢!
“你也聽說過齊墨軒啊?”,蘇傾酒問。
周安點點頭,齊墨軒這個名字不隻是在齊國有名,在天下都是很有名的存在。而且在其他國家,齊墨軒的名字比齊浩的名字更有威嚴性,
“不是我樂意嫁給他,他也不是樂意娶我,隻是聖意難為,我們不得不走在一起”
“哦,是這樣子啊”,周安回頭打量了一眼蘇傾酒,獨自嘀咕道:“我還以為他忘了呢,沒想到還有賜婚這種事發生”。
“你在嘀咕什麽呢?”,蘇傾酒隻覺得很奇怪,感覺周安與齊墨軒認識的樣子。
“沒什麽呢,地方就在前麵了,我終於可以休息了,有點小興奮”,周安笑著笑著就加快了步伐,仿佛道觀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一樣。
周童也加快了腳步,一溜煙的直奔道觀。蘇傾酒隻好感歎,能成為師徒還是有原因的,這對師徒就是一對活寶啊!
這道觀這距離,蘇傾酒轉身回望了一下,她來了這麽久,大概加起來都沒有今天走的路多。
“清風”道觀,蘇傾酒看見了道觀的名字。怎麽說呢?頗有點曆史的痕跡。
推開道觀的門,隻有幾個底子在打掃衛生。所說道觀整體殘破,但是勝在幹淨。很難想象有一群人,會這麽愛惜這個道觀。
仔細想想齊國,道觀好像不多見,且大多在偏僻的地帶。據說是某一道觀的僧人開罪了天子,天子眾怒放下旨意,十年間不允許道觀興盛。
十年間,還能保持這般,這道觀是有人資助還是底資雄厚呢?
“觀主,又來叨擾了。這個小姑娘是我的客人,我今日要為她算上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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