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貼緊手臂,蘇傾酒刀直逼季末,道:“你們幾個可以一起上的,要不要試試,看誰能撐到最後一刻”
她不是蘇煙也不是蘇言,區區幾個人,她的速度也是挺快的。
“那好,那就一起上吧!”,聽到這種聲音,蘇傾酒也不拒絕,正好她最近手癢得厲害、季末這件事,倒是給了她動手的機會。
不知道是誰的手腕攻過來了,蘇傾酒捏住其的手腕,隨後一個下塘腿掃到。
不同於蘇煙與蘇言的那種做法,蘇傾酒用的力都很小,但是效果確實很明。昨天不少有人在閑著,不知道他們今天會不會幫忙。
“啊,我的手腕好疼。快放手,要斷了……”
季末看著周邊的兄弟都被蘇傾酒的的給收拾了,而且因為受傷,幾乎是變得自己都要認不出自己了。
“你們都怎麽了?給我堅持住,別被人笑話”,季末大聲喊叫。
隻可惜聲音再大也沒什麽用,那些與蘇傾酒交手的人已經有了對蘇傾酒的恐懼。除此之外,他們的身體幾乎是沒有一點的力氣了。
“他們是動不了手了,我說的”蘇傾酒收好短刀,單單剩下季末一個人,她就用不著動手了。
她也做一次君子,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你可知道我為什麽沒有直接捏段他們的筋骨,廢了他們?”,蘇傾酒笑著問季末,這種笑看的他背後發涼,隻覺得毛骨悚然。
本是絕美的女子,可是這樣一笑,就像是帶著荊棘的花朵讓人不敢觸碰。
“為什麽,我,我不知道啊”,季末結結巴巴的回道。蘇傾酒在逐漸逼近,她身上散發著強烈的殺意,宛如從地獄之中走出來的修羅。
罌粟花一樣的笑,令人著魔欲罷不能!
“從我見你開始之後,你對他就沒有講過道理吧”,蘇傾酒手指蘇言,質問著季末。
看著蘇言的傷勢,季末心裏沒底。蘇傾酒是要為蘇言出頭嗎?他不知道。若是蘇傾酒真的要那麽做,那他們這一群人應該就是全部折了,他們沒有一個人是蘇傾酒的對手,甚至加起來都不是。
“別緊張,我倒是挺讚同你的意見的。道理可不是什麽人都能講的,你知道我不與那些人講道理嗎?”
季末聽到了蘇傾酒的問題,隻是道理這種事他講的人都是比他弱的。強者製定規則,弱者隻能接受規則,這個事情是沒辦法改變的。
“不講理的人吧”。季末訕訕的回答道。他與蘇傾酒不相識,不知道蘇傾酒是一個什麽樣的人,自是不知道其要求。
“不是,是死人,我從來不跟死人講道理。所以,你們幾個需要我講道理嗎?要我給你們聽我講道理的資格嗎?”
不隻是季末感到心寒,不遠處的水生頓時也覺得心有些不舒服,蘇傾酒的要求真是不說不知道……
PS:又趴在電腦上睡著了,這個前幾天少的一張,補回來的時間有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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