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蘇傾酒額前的劉海,齊墨軒似有些無奈,用著寵溺的語氣,道:“沒什麽,我以為酒兒會說喜歡我呢”。
“酒兒還很小,我還是有機會的吧”。
脾氣真是好到過分啊,蘇傾酒不說話了。她也不想與齊墨軒置氣了,既然已經給她退步了,那她就下吧!
“看你表現了,目前為止,我還是覺得無顏帥”
當著自己夫君的麵,誇別的男人,這給齊墨軒造成了不小的傷害。容貌是天生的,這點蘇傾酒也是知道的。偏偏還拿容顏這件事,給她挑事,是不是故意想要他生氣?
把蘇傾酒固定在自己懷抱之中,齊墨軒道:“帥有什麽用?你是我的,他看不見你。我們可是夫妻,要對對方忠誠的,以後心裏除了我誰都不許想”。
好幼稚的想法,蘇傾酒篤定自己轉頭,定能看見齊墨軒紅彤彤的臉。這樣的話,他平常說也會帶著其他成分,如今可是因為自己受了傷的關係?
“你剛才說的什麽話?我沒聽見”,蘇傾酒轉身,與齊墨軒臉相對。他的每一個表情眼神她都看在眼裏,甚至於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啊~”,齊墨軒不知道該作何回答了。似乎比起厚臉皮這種事,蘇傾酒更受一籌吧!
“我說什麽了嗎?”,否定剛才說的話,齊墨軒瞪著眼睛不承認。沒有人可以為蘇傾酒作證,這個地方就他們兩個人。
“你說……”,吮吸著她的小嘴唇,輕挑的撬開,品嚐她的甘甜。
腦子又是一片空白,這是被強吻了吧?見蘇傾酒回過神,齊墨軒輕嚐她的嘴唇。壞壞的笑像偷了腥的貓,不解釋剛才的動作,隻是靜靜的看著她。
“啊~哈~”,蘇傾酒用手掩麵,左手輕輕拍打了一下齊墨軒的肩膀。她就不跟殘疾人計較了,再說她也有主動過不是?
“你真的好幼稚”,蘇傾酒笑道。見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生氣的跡象,齊墨軒愣住了,心裏頓感疑惑:這是不生氣呢?還是不生氣呢?
什麽都不說的蘇傾酒比說狠話的蘇傾酒還讓人感到不安心,他做這事是有事還是沒有事呢?還有就是她能不能不要就這麽隨便拿著銀月亂晃?
“耳環,是哪裏來的?”,蘇傾酒問。通過銀月的反光,她敢說自己帶的耳環是翠玉,而且還是其中的極品:帝王綠。
這種玉石可以說的上是價值連城,齊墨軒怎麽會有這種東西?最重要的是耳環可是女子的飾品。
聽見蘇傾酒說話了,齊墨軒趕緊回答道:“我娘親做的,這是她留給我可以說是唯一的東西了”。
有紀念意義的東西,蘇傾酒一般來說是不收的。隻是齊墨軒的眼神告訴她,她要是摘下來,她就完了。
“她說,留給她兒媳婦的嗎?”,換了一句輕鬆的話,使氣氛不至於那麽尷尬。
齊墨軒點點頭,手指彈在蘇傾酒的額頭上,道;“酒兒真聰明,這都能猜得到。既然猜得到,那可要好好保管,這世間可就這麽一對”。
PS:表示沒有睡夠,阿薑是不是很懶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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