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局勢,他也沒想到四皇子齊晨歡放棄了身份,幾個皇子心思當中他倒是成了最純的一個。
為了一個女子拱手一切,這女子背後之人果然高。他倒是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他還有人這般憎恨齊浩。
“不好說,治療心疾也需要個過程。他在的地方可不像我們這裏,天高皇帝遠齊浩管不著,我要是前一秒給他治了,後一妙齊浩給他下個命令……”
“若是正大光明,那可就有數不清的暗殺者了。要說他要是個普通身份就好了,我二姐也是天下公子那麽多,非得看上一個皇子”,蘇傾酒邊說邊歎氣,不說她二姐,她好像也沒瞧上個灑脫身份的。
與齊墨軒一起所謀劃的,真的不比與一個皇子所謀劃的少。
“酒兒的意思可是排除這些因素,他的病你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可以治愈”,齊墨軒把信裝進信封,不動聲色的問道。
九成的把握,把她看那麽高不好吧?蘇傾酒搖了搖頭,道:“凡事都有個意外,我可不能給你打保票。不過,他的病我能治……”。
“能治就行,其他事情不成問題”,烏黑的眼眸看著遠方,繼而散發出一種怪異的吸引力,齊墨軒把信放在懷中笑了。
把放放逐在這個地方,這一次是齊浩失策了。不要以為追隨他的人隻有武將,也不要以為所有的文官都和蘇安那樣,有著赤子之心的文官也是有的。
“酒兒,半個月後本王可能就去攻山寨了,你覺得時機對不對呢?”,齊墨軒下了決心,他也要有個表示讓那些在意他的人安心。
“認真的,不演戲?”,蘇傾酒隨口問了一句。
“嗯”,齊墨軒應道,有些山匪還是要剿滅的。
蘇傾酒放下吃了一半的蘋果,齊墨軒沒跟她開玩笑吧。白成曉不是他的兄弟嗎?就這樣沒商議,去攻打人家不合適吧。
那些山匪她見過,聽山洞裏那個小翠姑娘說的,對方不是什麽大逆不道的人。
看出了蘇傾酒的驚訝,齊墨軒解釋道:“艾山不止白成曉那一家山匪,高崎說有一夥山匪不是本地人,什麽人都搶的,這一夥人本王覺得可以先滅掉,樹立一下本王的威望還有名聲”。
果然是都考慮好了,蘇傾酒拿起了蘋果,調侃道:“喲,都自稱本王了,我這還說些什麽?”。
“想做什麽就做了,我這你讓我還能像這樣吃好喝好就行,其他不用考慮太多”。
“謝謝你,酒兒”,齊墨軒小聲說道,能把要求說成這樣的也就隻有蘇傾酒了。
“你說什麽?”,蘇傾酒看著齊墨軒的笑顏,一時間又是紅了,急忙回過頭去。應該是無關緊要的話,她還是不問的好。
“算了,別說了。我再補個回籠覺,你從明天起就開始泡藥浴吧,針我會先隔三天一次,然後七天一次”。
“好,辛苦酒兒了”,齊墨軒笑盈盈的看著蘇傾酒的背影,自從認識她,他忽然感覺每天隻要看見她的影子,心情就會很放鬆,從前所做的一切似乎有了為之奮鬥的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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