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管我了,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江司律的事情,需要我幫忙嗎?”傅誠北緩緩的道出來這麽一句話。
有關江司律糾纏傅安久的事情,傅誠北知道,但是有些事情,他也不好去說。
可是次數多了,傅誠北也是看不下去的。
“我和江司律的事情,不用你來管,我自己心裏麵有數,會處理好。我會想辦法幫你和雲初的。”
“等等,你是還沒把江司律給放下的?”傅誠北的聲音,極其的緩慢。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怎麽會是這樣的一個態度?
“我已經把他給放下了,我隻是還有些事情還沒有和他說清楚,你不用擔心。”傅安久緩緩一笑,然後走出了辦公室。
若是傅誠北出馬的話,那江司律肯定就沒有絲毫的活路可以走。
就算是她不再和江司律在一起了,她也不願意看到江司律出事,而且還是在傅家人的手中出事。
對江司律那樣的人下手,隻會髒了自己的手!
白筱見到傅安久緩緩的走出來,下意識的輕抿住了唇角,剛才傅安久和傅誠北說的那些話,她都已經聽見了。
傅誠北都已經和霍雲初兩個人離婚了,兩個人還如何的去走在一起?
畢竟,這中間的變故,這麽的大。
剩下的時間中,傅安久一直都在為霍雲初和傅誠北兩個人的事情而努力著,霍雲初知曉傅安久的用意,可是她不點破。
裝傻,到了地方點,或者是傅安久給他們騰出來的空間,多是傅安久一走後,她和傅誠北兩個人,就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
沒有絲毫的言語,仿佛他們就真的隻是陌路人。
離開前一天,霍雲初跟傅安久道別,傅誠北沒有來,不過,霍雲初倒是沒有希望傅誠北會來,他不來,也好。
也省得見了,心中會難過。
“雲初,你真的要走嗎?”傅安久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霍雲初和傅誠北兩個人明明是還有機會的啊。
可是呢?
霍雲初低頭,看著自己掌心中的紋路,還有那沒好完全的傷口,掌心處的愈合速度本就要比手背恢複的要快。
但是恢複了這麽長時間都還沒有見恢複過來,可見傷口有多深。
霍雲初想,所有的一切,就像是是這手上的傷口一樣,雖然當時傷的重,可是慢慢的,慢慢的,時間就能夠撫平一切。
顧衍沒來,霍雲初要求的,她說,不想在離別的時候太過於傷感,因此,顧衍就應了霍雲初的話。
沒有再把那些話再說出口,也沒有把實際行動都給付諸出來。
“走,是一定的,以後要是回來的話,我會打電話給你的。”霍雲初輕輕的笑著,握住了傅安久的手,卻是沒敢再用力。
“好。”
雖然走到這樣的場景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但是既然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哪怕是絲毫的退路都沒有。
傅安久也是要笑著把霍雲初給送離這裏。
……
距離機場不遠的高樓大廈中,任西的手中拿了一隻高腳杯,杯子裏麵的紅色液體,卻也是妖冶的很。
“你不用管我了,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江司律的事情,需要我幫忙嗎?”傅誠北緩緩的道出來這麽一句話。
有關江司律糾纏傅安久的事情,傅誠北知道,但是有些事情,他也不好去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