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就在這時,比張浩文慢一步的關九反而先一步衝上舞池。
就在張軍下意識讓開一步,隻感覺眼前一花,如同是一陣黑色旋風刮過,下一刻,隻見關九雙手持木椅,悍然砸中藍衣青年的麵門!
就這麽一砸,毫無花哨,根本沒有什麽要害,軟肋的想法,直挺挺砸中藍衣青年腦門!
“你——”
隻見藍衣青年手中的啤酒瓶“當啷”一聲掉在地上,頭部“汩汩”往外滲血,一翻白眼,直挺挺就躺下了。
“生性!”
張軍不由得多看了關九一眼,此刻的關九給人一種殺氣騰騰的感覺。
在心底下,張軍也對關九這個人有了深刻印象。
這個人下手挺狠,不像張軍,雖然也是氣勢實足,一往無前,但區別就是,張軍每一次下手都知道輕重。
像前幾打劉二虎那次,雖然打了十幾拳,劉二虎看著皮開肉綻,挺慘的,實際上要去醫院做個鑒定,保證連十級輕傷都夠不上,頂多是個輕微傷。
而關九不一樣,他就屬於那種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這是不是饒死穴,隻管死幹。
完全是那種幹死一個夠本,兩個有賺的架勢。
這種架勢是十分唬饒。
“就不該叫你來!”
張浩文有些懊惱的一把搶過關九手中的椅子,同時他眼睛餘光看見在樓梯口,一行十幾個,統一下著藍色牛仔褲,上身套黑色t恤的酒保正人手一根甩棍快步趕來。
“快走,酒保來了!”
張浩文吼了一句。
“走,我知道後門!”
陳百川一瘸一拐地走過來,喊了一句,隨即在前麵領路。
而對夥那八男四女孩,在藍衣青年被砸暈過去後就有些慌亂了,又攝於張軍關九的威勢,一時間也沒敢追。
“海子?海子你沒事吧?”
“走,先扶海哥去醫院。”
幾名青年攙扶著藍衣青年李海下了舞池。
2分鍾後,張軍四人倉皇逃出酒吧,來到大街上,隨即啥也沒管直接叫了個出租車,打車到了張浩文的出租房。
出租房內。
“都沒事吧?”
張軍問了一句。
張浩文關九搖搖頭。
隻有陳百川看著淒慘點,鼻青臉腫,但也隻是些皮外傷,沒什麽大礙。
陳百川捂著額頭,一臉無語地看著關九,“這位是九哥吧,你也太狠了,哎,你們那個叫什麽李海的不會有事吧?”
張軍想了一下,隨即搖搖頭,“應該不至於,隻是昏過去而已,醒來之後檢查下,估計是個輕微腦震蕩吧。”
“那就好!”陳百川鬆了口氣,“看九哥那狠勁,我還真怕李海被一椅子給砸死了。”、
“草,現在來這話了,前麵在舞池那騷勁呢?”張浩文斜瞥他一眼。
陳百川有些羞澀:“草,我隻是摸了幾下而已,那個最漂亮的穿白色裙子的,都還沒摸著呢!真尼瑪血虧!”
“草。”
眾人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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