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民順沉默一會,隨即麵無表情看著他:“子韓,做錯了事兒就得認,生而為人,不光是活自己,還有朋友,有家庭,不為自己想,也該為家裏人想想,不是嗎?”
梁子韓聽著禹民順那刻意在“家庭”二字上加重的語氣,他全明白了。
2分鍾後,短暫會麵結束,梁子韓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看守所。
如果,在禹民順到來之前,梁子韓對金海還抱有一絲希冀的話,禹民順的到來就徹底將他的希望擊破了!
甚至於,在這個案子上,金海到底會不會使勁,會使多大勁,梁子韓也不抱希望了。
在上層大佬關注下,在兩大集團壓迫下,梁子韓就如同風雨中漂泊的浮萍,太渺。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也正好印證了蕭峰的那句話。
江湖啊,就是一口魚塘,魚塘裏有大魚有魚,大魚擺脫不了被釣走的命運,魚也有被網兜走的時候,隻要一跳不出這個魚塘,折,是早晚的。
……
兩個多月後,梁子韓一審被判死刑!梁子韓家人提出上訴,二審……維持原判!
後話不提,隻禹民順見完梁子韓,才從看守所出來時就接到了李孝良的電話。
“喂?良子!”
“民順,你在哪呢?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兒!”
禹民順一笑:“啥事兒啊?電話裏不行啊?”
“電話裏不清楚,見麵聊吧!”
“那行!你在金海等我吧!”
掛斷電話後,禹民順驅車前往金海酒店,半個多時候,兩人在酒店某套房內見麵。
“這麽急找我,有啥事兒啊?”
禹民順微微一笑,斜躺在沙發上,一邊著,給李孝良發了支煙,自己也點了一支。
李孝良看起來昨晚沒睡好,神情有些憔悴,聞言他舔了舔有些幹裂的嘴唇,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地問道:“民順啊,子韓的案子……還有緩嗎?”
禹民順沉默。
在麵對梁子韓的時候,他可以拍著胸脯,公司會使勁,但麵對李孝良時再這麽,就有點拿缺傻子忽悠的味道了。
“梁子韓畢竟跟我那麽多年啊,我在療養院那段時間,也隻有他還經常過來了。”李孝良聲音沙啞地著,隨即狠狠地裹了口煙,目光看著禹民順:“民順,我想……退股!”
“你什麽?!”
禹民順一愣,足足過了兩三秒才反應過來,一臉不可思議地道:“好端賭幹嘛退股?梁子韓的事兒你對公司有意見嗎?”
“沒有!我知道在子韓的事兒上,公司也沒太多辦法,我隻是單純感覺有點累了。”李孝良歎息一聲,輕聲道:“退股後,我想給子韓家裏再拿點錢,我這個做大哥的也沒怎麽幫他,隻能這樣了。”
禹民順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真的是這樣麽?”
“是!”
“這事兒你得跟華哥!”
李孝良輕聲道:“華哥現在在普光寺,我已經跟他打過電話了,估計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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