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鎮上還有賣藝的?”
張軍略有些驚愕,隨即咧嘴笑了笑,打開車門就下了車。
如果不是這首《一生有你》激起了張軍的共鳴,張軍是不想理會這種事兒的,因為實在的,眼下這個年代,還真沒多少人敢拍著胸脯保證自己比乞討的人錢多。
當愛心泛濫成災的時候,乞討這個行業也興盛起來,白化妝成殘手斷腳的博取可憐,晚上搖身一變成了成功人士,出入高檔酒店,有些所謂的乞丐甚至名下幾套房……
這種事兒新聞裏見多了。
張軍衝圍觀的一名大媽道:“阿姨,這是什麽情況啊?”
“夥子你是外地來的吧?”大媽上下打量了張軍一眼,隨即指了指那正在彈唱的青年,神情有些感慨地道:“他叫易九歌,是個苦命的娃啊,才十歲父親就死了,是他媽媽一個人含辛茹苦把他們兩兄妹養大,他媽媽都三十六了,在鎮上當老師,可是,就指著他媽媽在鎮上當初中老師那點工資哪能養活他倆啊,所以九這孩子就出來了,一邊賣唱一邊給他妹妹掙大學學費。”
張軍點點頭,“挺不容易的哈,他這唱歌一能掙多少錢啊?”
“那能掙幾個錢啊?我們這鎮上才幾萬人啊。”大媽搖頭道:“趕集的時候人多點,興許唱一能掙個四五十塊錢,平常時候就少了,有時候見他從早唱到晚也才掙幾塊錢。”
“嗯。”
張軍點點頭,想了一下後,就分開人群走到易九歌麵前,伸手從兜裏摸出兩百塊錢丟進了銅盤裏。
正在唱歌的易九歌微微一愣,因為平時肯賞錢的都是些毛毛票,一塊的都算多的了,更別一下兩百塊了。
所以,易九歌愣了一下後,才目光充滿感激地望著張軍:“謝…謝謝。”
“嗬嗬,能力有限,幫不了太多。”
張軍微微一笑,也沒多別的,拍了拍易九歌的肩膀後,邁步就離開了橋頭。
3分鍾後,張軍上了花冠車,汽車點火,“嗡”的一聲,離開。
與之同時,跟在後頭,距離張軍的花冠不到兩百米的別克轎車內,秦濤一邊開車,單手裏拿著電話吼道:“TM的,你們來了沒有啊?!”
電話聽筒內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濤哥!從坉山到童樂坪四十多裏路呢!那一條條泥巴路你也知道,這才十幾分鍾,我開飛機也沒那麽快啊啊!”
“草!那你就呆一邊涼快去吧!”秦濤怒罵了一句,隨即扭頭衝旁邊副駕駛上的林訣道:“你在童樂坪還有熟人沒?叫點人!”
林訣齜牙一笑:“濤哥!就等你這話呢!你等著,我隨便打個電話,多的不,給你拉兩麵包車的人過來一點問題都沒有!”
聞言,秦濤點點頭,一邊開車,一邊目光幽冷地望著花冠車,舔了舔嘴皮:“那就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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