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濤皺著眉毛道:“大伯!你知道張軍也不是那麽好弄的!咱必須一次性把他給整服氣了!”
聞言,對麵的秦寶山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人呢?抓到沒?”
“放心吧大伯,這個嬲哈醒現在就剩下半條命,飛不了!”
“嗯,不要弄出人命!知道不?”
“放心吧大伯,我心裏有數!”
“那行!張軍那邊你弄完了,就把人送我這,我用他再好好跟李順庚這個老東西聊聊!”
“明白!”
著,秦濤就掛斷電話,隨後就打電話遣散眾人,隻留下兩台車,大概十來人左右,帶著張軍進了鎮。
大約半個多時以後,張軍被帶著進了鎮郊區的一棟荒廢的民樓內。
這裏距鎮中心有近兩裏路,周圍全是荒草雜樹什麽的,就算是白都沒幾個人過來,更別八九點的時候了。
“嘎吱!”
“下車!”
兩台車停在民樓前,隨即車門打開,兩個年輕押著帶著頭套的張軍就下了車。
民樓完全荒廢了,裏麵也沒有電,眾人隻能靠手機的光亮照路,以及兩台汽車的遠光燈照亮。
“你們先押著他進去,我去車裏換下藥,剛傷口崩開了!”
才剛下車沒多久,秦濤就捂著大腿傷處,額頭微微滲出汗,皺眉衝眾人了一句後,就一瘸一拐往十幾米外停在路邊的別克車走去。
“濤哥,用不用我們幫忙啊?我看你現在走路都費勁。”
“不用。”
秦濤擺擺手,咬著牙一個人回到了別克車內。
上次被關九崩了一槍,其實到現在都還沒痊愈,一直瘸著就不提了,傷口也還沒好,需要按時換藥,換紗布,清洗消毒什麽的。
秦濤的家裏、車裏隨時都放著藥箱,藥箱裏有一些碘酒,消毒水麵紗之類的簡單醫用物品。
“這一槍,老子非得叫張軍十倍還給我!”
秦濤褪下褲子,看著大腿處因為已經崩開而流血的傷口,目光陰冷地自語了一句。
一邊著,秦濤就從後排座儲物櫃上拿起醫藥箱,打開了。
也就在這時候,別克車外,人影一閃,一直跟隨到這裏的齊崢坤拉開車門飛快上了車。
“唰”
齊崢坤一上車後,立馬就關上了車門,隨即一手捂住秦濤的嘴巴,一手握著一塊生鏽的鐵片,鐵片的一端正好抵在秦濤大腿傷口處。
“你要大聲喊的話,我立馬挑斷你腳筋,你信嗎?”
齊崢坤握住鐵片在秦濤大腿傷口處微微用了捅了一下,隨即冷冷盯著他。
秦濤雙眼大睜,掙紮著。
但明顯齊崢坤這個修道境界已經到“金丹期”的道士力氣很大,秦濤根本掙脫不開,更何況腿上還有傷,所以,此刻的秦濤麵對完好的齊崢坤是沒什麽反抗力的。
齊崢坤盯著秦濤看了兩秒,隨後放開捂住他嘴巴的手。
秦濤瞪大了眼睛喝問道:“你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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