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邵聞言一笑,“是唄,光民是想打仗呢!是比誰兵力多呢!”
曾廣虎有點頭疼地道:“這個傻貨!”
柴邵抽了口煙,目光看著曾廣虎輕聲沉吟道:“虎哥,還有冰沒?”
“冰?”曾廣虎聞聲一愣:“啥意思?你現在也整這個了是不?”
“不是,我給王荃的呢,你知道王荃的事兒。”
“啊,哦!”曾廣虎很快反應過來,點頭道:“有的,回頭我打個電話,叫他們送點過來。”
“要純的!”
“我明白。”
“嗯……跟張軍打過電話了嗎?他怎麽?”
曾廣虎輕聲道:“張軍是不太樂意的,但後麵我從側麵打聽了一下,李順庚對張軍挺有意見的,估計給了張軍不少壓力,所以,我估計廣龍他們緩個幾沒事兒,就是要遭點罪。”
“那行!你約一下,約張軍明下午在童樂坪見麵,其他的我去辦。”
“你穩當點,有事給我電話!”
“沒事兒!”
...第二上午般多,柴邵老早就起床了,簡單洗簌後,開著一輛03款的大眾帕薩特來到了縣人民醫院。
生活中,柴邵其實是個挺低調的人,就像那輛帕薩特一樣,從外表看,別人頂多以為他就是個個體戶老板,但實際上柴邵早就身家幾百萬了。
柴邵穿著很樸素的藏青色中山裝,腳下踩著一雙寬頭皮鞋,來到醫院後,先是去王荃他媽的病房裏看了眼,帶零水果點心,與王荃他媽聊了半個時候後,這才出了醫院。
柴邵剛走出醫院大門,還沒到停車場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王荃神情挺嚴肅的,手裏提著一些荔枝香蕉水果,步伐匆匆地往這邊走來。
柴邵眯著眼睛看著王荃,稍稍猶豫後,就側身往旁邊躲了躲,並未與王荃直接見麵,而是跑到自己的帕薩特車旁等待起來。
一邊抽著煙,柴邵等了大概快一個時後,才見到王荃臉色有些疲憊的慢步走出醫院。
柴邵衝王荃招招手,打了個招呼:“嘿,王荃。”
“柴邵?你還沒走?”
柴邵微微一愣:“你看見我了?”
“嗬嗬。”王荃擠出一絲笑容,走了過來,輕聲道:“我剛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你了,後麵我去看我媽,我媽也跟我提到我你,柴邵,我知道你們找我沒什麽好事兒,但還是謝謝你。”
“唉,春鳳當年被劫匪打了幾槍,散彈還有十幾粒遺留在體內,多少年了,也不敢做大手術,就這麽一直拖著,一直痛著,這病確實挺傷饒。”
柴邵歎了口氣,一邊著,給王荃發了支煙。
王荃接過煙,點著後猛抽一口,歎息道:“唉,我媽這病啊,醫生也不敢做手術,畢竟散落的彈片太多了,太散亂了,貿然做手術怕會山神經,弄不好以後就成了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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