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啥意思啊?”柴邵兩手插兜,聲音清冷地道:“這年頭,人怕出名豬怕壯,這道理你還不明白啊?”
坐在副駕駛上的青年輕聲道:“柴哥,宇的意思是咱們人少萬一有事兒不太保險。”
柴邵懶得和這兩人多聊,聞聲語氣有些敷衍地道:“放心,死不聊,我有安排。”
...同一時間,在大眾帕薩特後麵不到三裏的國道上,一輛貼著深色車膜,遮陽板打下的尼桑麵包車正疾馳著,開往童樂坪。
大約一個多時後,童樂坪鎮上的清河飯館內,張軍領著陳百川和斌子金剛,三個人見到了柴邵。
飯店二樓某個包房裏。
“嗬嗬,軍哥,又見麵了哈!”
柴邵笑眯眯地,似乎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麽擔憂或者發怒的跡象,剛一落座,就笑著招呼著,同時主動給張軍三人斟了一碗酒。
張軍撓撓鼻子:“嗬嗬,不能再酒裏下毒吧?”
柴邵一愣,旋即笑了,“哈哈,看你的,前幾在星光的時候,我覺得你膽子挺大的,但今我覺得,你這人還挺幽默哈。”
“行了,閑話免了,直接談正事吧。”
“好,幹脆!”柴邵一笑,隨後打了個響指。
很快,坐在柴邵身邊的叫宇的年輕人將一個皮箱提到桌上,緊接著打開皮箱,露出皮箱內滿滿的一箱子嶄新的百元大鈔。
“很簡單,你放人,農家樂三個月之內開業,為了表示誠意,這五十萬你隨時可以提走!”
看見桌上那有點晃人眼睛的一捆捆錢,張軍不由得一愣。
在來之前,對柴邵的舉動張軍是有所預料的,但張軍也沒想到,這個柴邵居然這麽幹脆?
直接答應了條件,並且拿出了五十萬作為誠意?
五十萬這個數目,正經不算少了,張軍本以為柴邵頂多能拿出二十萬意思一下,所以,當五十萬一擺上桌的時候,是讓張軍三人始料未及的。
...時間倒回到二十多分鍾以前。
還是在童樂坪水庫岸邊的,昨晚的那個爛尾樓裏。
曾廣龍和金浩南就被綁在這裏,至於曾廣龍昨晚帶來的那六個缺晚就被放了。
把人綁在這裏也是沒辦法的事兒,畢竟其他地方人多眼雜,而這裏相對僻靜,白也很少有人來。
爛尾樓樓梯口,兩名看管曾廣龍的保安在把人綁死在椅子上後就蹲在一旁下棋,其中一名平頭青年抬頭衝對麵的胖子道:“毅康哥,該你走了,想啥呢?”
叫戈毅康哥的胖子看起來能有二十出頭,體格很寬,臉盤看上去有點肥肥的,他聞聲出了個象,笑道:“兩個月沒開葷了,程浩你丫的不嘴饞啊?”
“嗬嗬,我會告訴你,我上個星期還跟著道長去了宜春院嗎?”
“泥馬?真的假的?居然不叫我?”
“那會不是王大爺死了嗎?你正吃白酒呢,叫你你肯定也不能來。”
程浩笑著了一句。
突然——
“亢!”
大白裏,一聲槍響傳遍四野,震得爛尾樓裏都出現了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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