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曾廣虎進門後歎了口氣,順帶關上房門,一邊往房裏走,一邊道:“看黃隊的意思,就這點事兒要弄張軍不現實,張軍那邊被抓了二十多人,大多是魚,什麽也不知情的,一問三不知,還有倆個頭大點的,也是裝聾作啞。”
柴邵吐了口葡萄皮,輕聲道:“意料之中啊,也就拘幾的事兒。”
“嗯。”曾廣虎點點頭,拉開一張椅子坐下,目光望著柴邵,沉吟道:“老柴啊,其實我還有一張牌,或許可以用一下。”
“什麽牌?”
曾廣虎點了支煙,深吸一口後道:“還是老彭那事兒,最初的時候那照片是我的一個外甥給我的,我外甥譚威你見過的,我這兒外甥呢,打嬌慣了,沒吃過虧,他能給我照片估計還是大鵬勸的,所以,以我的估計,我那外甥手裏八成還有照片備份。”
聞言,柴邵眉毛微微一挑:“虎哥,你確定他手裏還有照片?”
“我也沒看見,哪能肯定啊。”曾廣虎沉思片刻,隨即道:“但八九不離十吧,他肯定是留著備份等日後想訛錢呢!”
“那還啥?找你外甥要去啊!這些照片如今很關鍵!”
曾廣虎狠狠裹了口煙,有點為難地道:“話是這麽,但到底是我堂外甥啊,沾親帶故的,我怎麽好唱黑臉啊?以後還見不見啊?”
柴邵聞聲沉思片刻,隨即輕聲道:“行!你外甥那邊我來安排,一會你把他家住址發我一下。”
著,柴邵就站了起來,撣璃褲管的煙灰,邁步就往外走去。
曾廣虎望著柴邵的背影,等後者快到門口的時候,他聲音有些顫抖地喊了一句:“老柴,到底是我自家的孩子,你別太過了。”
“嗬嗬,明白的。”
柴邵笑了笑,頭也沒回的離開了房間。
大約不到二十分鍾,柴邵帶著四個人就來到譚大鵬家。
當然,柴邵肯定不會帶人直接上門,那樣顯然有點難看了,所以,他帶來的四個人都在車裏呆著,而他自己則是手裏拎著兩包茶葉和一瓶上等的白酒,進了譚大鵬家。
開門的時候,譚大鵬一看見柴邵,當時臉色就有點不自然了,但他掩飾的很好,驚愕之色一閃而逝,隨即笑嗬嗬地引著柴邵進了屋。
“嗬嗬,老柴啊,你怎麽舍得來我這了啊,哎呀呀,還帶了酒,買了茶,喲喲,大紅袍啊?”
“嗬嗬,離得這麽近卻也很少來你這裏,怪不好意思的。”柴邵歉意地笑了笑,隨即狀似無意地環視房間一眼,隨口問道:“哎,大鵬,威呢,我記得他是在邵Y大祥那邊的好烹飪學廚吧,怎麽樣了,咋也沒看見他啊。”
“哎,你可別提了,這子學廚學了沒兩月,廚藝毛都沒學到,倒是把藝校的那廚房給燒了!”譚大鵬十分頭痛地道:“這不前陣子回來了吧,又在家好吃懶做的啥也不幹,我和英鳳就罵了他一頓,他氣不過,就跑朋友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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