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四十歲的人了吧?為難你也沒意思。”易九歌蹲下身,用手托著桑澳下巴,使得後者抬起頭,隨即眼睛瞪著桑八,道:“我對這錢比較感興趣,這得有三四十萬的現金吧?從哪來的?”
桑八吐了口帶血的痰,聞聲把腦袋扭到一邊,不看易九歌,也不接腔。
易九歌拍了拍他的臉蛋:“還不是吧?非得我用點手段,你知道疼了才話是這樣嗎?”
旁邊的陳百川蹲下身,皺眉看著易九歌問道:“九歌,我就沒明白?你管他這錢從哪來的幹啥?管我們啥事兒啊?把他整一頓就得了!”
“嗬嗬,沒這麽簡單的。”易九歌咧嘴一笑:“他敢這麽賣假錢,光化日就在自家院子裏這麽搞,這後麵沒人支著他,我是不信的,所以,我比較好奇!”
眾人見易九歌這麽,也隻能由著他。
“還不?”
易九歌抬眼看了眼地上的桑八,輕聲問了一句,見後者還是沒反應後,隨即從腰間取下一個帶掏耳勺的剪指甲刀,跟著他慢吞吞地攥著掏耳勺在水泥地上磨了磨,磨尖了後,直接用尖銳的掏耳勺抵在桑八大腿上。
微微一用力,掏耳勺就刺破了桑澳大腿皮膚,刺進肉裏。
桑肮吸口涼氣,額頭冒汗,一聲不吭。
“充硬漢是吧?”易九歌輕笑道:“我砍你一刀,這痛太短,但我用這玩意,慢慢刺進你的肌肉,這種疼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聊。”
桑八咬牙道:“江湖規矩!你們打我一頓我都認了,但這個真不能!”
“嗬嗬,你還挺講道義?”易九歌往嘴裏丟了一個口香糖,手攥著掏耳勺抵著桑八大腿繼續往裏麵緩緩推進,一邊笑著道:“在古代啊,有很多種刑,什麽車裂啊絞.刑啊淩遲啊,但現在文明多了,而且我們也不能私設公堂是吧?”
桑八眼神略帶驚懼地看著易九歌,抿著嘴巴不話。
“我想問你個問題,我就用這個掏耳勺,慢慢的,從你這大腿上撕下來一塊半個巴掌大的皮,再往傷口撒點鹽,你,這算幾級傷殘啊?到不了十級吧?”
“嗬嗬,再不然呢,我把你綁在這,去旁邊超市裏弄點糖撒你傷口上,這大熱的,螞蟻也多,你想試試被幾千隻螞蟻咬的滋味嗎?”
桑八額頭冒汗,本來就熱,他看這個易九歌年紀不大,但似乎有點變T,這話像是聊家常似的。
桑八猶豫一會,後背衣衫都被汗水打濕了,沉默片刻後,才抬頭看著易九歌,聲音顫抖地道:“我我,我也不知道我上家是刀哥,刀哥是他的外號,他本名叫啥我也不知道,他這個人挺謹慎的,我就和他見了兩回。”
“這個刀哥有啥特征,他跟誰玩的?他平時都在什麽地方?”
“刀哥左手隻有四根指頭,沒有拇指,人高高瘦瘦的,看著挺狠的。”桑八回憶著道:“跟誰的……我真不知道,也不敢問,平時嘛,我們在邵Y交易,兩次都在雙青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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