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李遠山頭也沒抬地道:“啊,印版在桌上,你自己拿吧。”
李平聞聲打開放在桌上的木盒,見到裏麵果然有印版,並且聽李遠山的語氣,還真是後者去張軍那拿了印版似的,當下李平眉頭就皺了起來。
印版這東西,不是印刷的圖紙,可以隨便複印,這東西想要製作,是需要專業人士並且花不少時間的。
就像一百元真錢,如果拿去複印店複印,那根本不可能複印出來的,因為複印機能識別真鈔上的歐姆龍環,複印機的出廠設置裏就有不允許複製真鈔的權限,用複印件去複印真錢,複印的錢會失真,還會亂碼。
有點跑題了,總之印版這玩意,想要在這麽短時間內複印或者製作出來一份基本不可能。
李平站在桌前,伸手摩挲著印版,瞥了李遠山一眼,語氣略冷地道:“嗬嗬,遠山,你最近和張軍的關係不錯嘛。”
李遠山一愣,抬頭盯著李平喝問道:“李平,你啥意思?有話直,別陰陽怪氣的。”
“嗬嗬,張軍為啥把印版給你呢?我挺好奇的。”
李遠山譏諷道:“你好奇?我也很疑惑啊!好好的印版怎麽會到張軍手上呢?”
“我看你怨氣很深啊?怪我沒把事兒辦好是吧?”
“拿著印版滾回去!懶得理你!”
五分鍾後,李平拿著印版灰溜溜地離開了李遠山的辦公室。
李平出了辦公室之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站在租賃的辦公樓下想了一會,隨即拿著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輝,幫我查個人。”
電話那頭,一個青年的聲音響起:“查誰?”
“李遠山!”
“查遠遠哥?平哥,我沒聽錯吧?”
“叫你辦,你就好好辦就得了,我看李遠山腦後有反骨,總之你給我盯著他點,一有動靜你就跟我報告。”
電話那頭,叫輝的青年沉默半晌,隨即應道:“行,聽你的平哥。”
“那就這樣,有事打電話。”
“嗯。”
著,兩人掛斷電話。
其實,李平去查李遠山,這事兒吧,咋看起來似乎有點突兀,但其實是個人就有先入為主的觀念。
以己度人,李平自問,若是自己的兒子被對方殺聊話,自己不可能沒一點怨氣,肯定會有別的想法,在這種猜測下,李平一開始就對這個堂弟抱著懷疑的態度,而印版這事兒,隻是個引子而已。
……當晚上六點多,邵D君豪大酒店來了一位客人。
此人看年紀大約五十歲出頭,半禿頂,連上有著一絲病態的蒼白,穿著汗衫,灰色的褲管上還沾著泥巴,褲子卷到腿上,穿著一雙沾滿了泥巴的解放鞋,一副剛幹完農活的農名工打扮。
由於他穿著滿是泥巴的解放鞋,所以,一進入酒店,頓時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就印上了一個個泥巴腳印。
前台收銀的妹紙見狀蹙起了黛眉,但並沒有多什麽。
而酒店的一名男服務員則很貼心的從鞋櫃上拿下來一雙棉拖,彎腰放到農名工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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