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晟冷笑道:“真牛B,家裏紅旗不倒,外邊彩旗飄揚啊。”
齊崢坤撇撇嘴:“紅旗早倒了,你沒聽劉如意怎麽的嗎?財產早都公證了,要不是為了女兒,早就離婚了。”
金剛從兜裏摸出一包檳榔,拆了包裝,嚼了一個,一邊道:“劉江山的家、淺水灣洗浴城、以及麻將館,一共三個地方,咱們剛好三個人,分別在三個地方蹲他,隻要發現了,立馬打電話通知其他人。”
楊晟點點頭,“可以。”
齊崢坤笑了笑道:“我沒問題,就是手裏沒搶,不踏實。”
楊晟輕蔑道:“怕他個卵,他雞兒一個四十多歲的嫖娼的貨,咱三還搞不定?你以為是我荃霸霸啊?”
金剛點頭,“那行,就這麽定了,現在還不算太晚,一會咱沒人包一台出租車,今晚就開始蹲。”
三人也不墨跡,幹就幹。
當晚蹲了一晚上也沒啥動靜,沒蹲到人。
……第二下午,邵Y君豪大廈。
在君豪大廈旁邊的賓館內開了個房間,住了一晚上後,景毅沒再住了,當下午五點多,他換上了一件清爽的青色壓縮羽絨服,腳下穿著球鞋,隨後進了大廈。
大廈內,電梯口,前台登記的兩名女士並不認識景毅,見到有陌生人要上樓,頓時攔了一下,微笑著道:“帥哥,先登記。”
景毅一愣,連忙點頭:“哎,好的。”
著,景毅拿起櫃前的筆開始登記。
與之同時,剛下電梯的田筆蓋扭頭看了景毅一眼。
對於景毅,田筆蓋雖然沒見過麵,但也聽易九歌提過,知道他爹景錢,也見過景毅的照片,所以,他是認識景毅的。
田筆蓋一愣,笑著招呼了一聲:“景毅?你怎麽在這?”
前台負責登記的女士見狀一怔,目光看著田筆蓋,輕聲問道:“經理,您認識他?”
“老朋友了,不用登記了,有啥事兒跟我上樓聊。”
田筆蓋一笑,隨後摟著景毅的肩膀,帶著他上羚梯。
大約幾分鍾後,君豪大廈頂層,田筆蓋的辦公室內。
田筆蓋一邊給景錢泡茶,頭也沒回地問道:“景毅,我聽過你,這個時間點,你應該在上大學吧?怎麽來這了?”
景毅略顯拘謹的屁股挨了半邊沙發坐著,沉默少頃,開口道:“我輟學了,不想上了。”
田筆蓋一愣:“咋了呢?浙大這個文憑還是有點含金量的啊,你才上一個學期吧?怎麽會……”
“不想念了,文憑再貴也沒社會大學的文憑好使。”景錢眉頭微皺地道:“我在學校的日子並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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