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夏驚疑不定地問道:“韜哥,怎麽回事?”
“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歸屬地是邵Y的,跟我張軍被困在阿M爾州,嗬嗬,隨後我叫你查了下,還真有這麽一回事,嗬嗬,這種消息,連我都不知道,君豪內部怕也是隻有少數人知道,那你,這個電話是誰打的呢?”
江夏微微眯著眼道:“這麽,張軍的後院要起火啊。”
“肯定的,而且這人層次不會太低,否則不會知道這種事兒。”孔韜點頭了一句,“先不管這個人了,既然張軍在阿M爾州被軍方控製了,那咱也正好借著這東風,兵不血刃地叫他永遠留在那異國他鄉!”
著,孔韜冷笑著掏出手機,思索了下後,撥打了孟家禾的電話。
之前也提過,孔韜和孟家禾是合作的關係,雙方在很多業務上有合作,而且孔韜和孟家禾也認識有些年頭了,撇開生意不談,那也是多年的老友。
幾秒鍾後,電話通了。
“喂,家禾?忙什麽呢?”
電話那頭,M甸境內某賭場內,四十歲出頭孟家禾穿著藏青色阿瑪尼西裝正在賭場貴賓休息室內,他三角眼,鷹鉤鼻,麵白無須,嘴唇很薄,目光偶爾眯起間,給人一種陰翳的氣質。
從相術上,孟家禾這種麵相的就屬於寡情陰冷的角色,農村裏有句話叫鷹鉤鼻,鷹鉤鼻子沒良心……
孟家禾彈憐雪茄的煙灰,“猛L賭場呆著呢,怎麽了?”
“張軍被E國的軍方給控製起來了,你知道嗎?”
孟家禾眉頭微皺,思索片刻後道:“哪個張軍?……跟我那個好弟弟走得比較近的那個?”
“那可不唄,他跟你弟弟關係可好了,白遠的生日宴還帶他去了。”
“嗬嗬,我這個弟弟很有想法啊。”孟家禾冷笑著了一句,隨後問道:“打我電話啥業務啊?”
“你在阿M爾州那邊有熟人嗎?幫我介紹個。”
“阿M爾州那地方沒去過,我倒是認識一個E國的石油商人。”
聞言,孔韜一愣,隨即調侃道:“石油大亨啊?”
“算是吧,但我跟他就見了兩次麵,關係談不上有多親近。”孟家禾吐了口煙,輕聲是道:“這樣,回頭我給他去個電話,至於怎麽聊,你們的事兒。”
“那行,先謝謝了哈!”
“就這樣。”
著,兩人也就掛斷電話。
掛斷電話後,孟家禾抽著煙,隨後衝門口的服務生招了招手:“把你們總經理給我叫進來。”
門口的青年服務生認識孟家禾,知道他是賭場的大老板,所以不敢怠慢,當即點點頭,就離開了。
大約五六分鍾後,一名三十七八歲的穿著黑西裝的寸頭黃皮膚中年人推開休息室大門,走了進來。
孟家禾躺在休息室的真皮椅上,也沒起身,冷眼看了眼寸頭中年:“老吳,我剛看了下,賭場下半年的業績有點慘淡啊?”
中年人老吳聞言,微微低著頭,神情略顯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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