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這個環節,關九在心裏斟酌了下言辭,目光誠懇地看著卡斯丘,沉吟道:“我有一個大哥,在L國內失手把一個高官的兒子給打殘廢了,現在人不知所蹤,據要處死我那大哥……”
卡斯丘肯定也不是什麽二傻子,他一看哈桑躲在廁所裏好幾分鍾了還沒出來,另外好的私人聚卻又帶了個陌生人過來。
所以,稍微腦子轉下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當下卡斯丘眉頭微皺地盯著關九,也沒吭聲。
“卡斯丘大哥,我希望你幫幫我,在中間過個話。”關九很誠懇地衝卡斯丘道:“當然,您辦了,這事兒我感激您一輩子,您即使沒幫忙,我也體諒你的難處,不管我大哥的事兒如何,兩年內,我們願意以皇家的名義在L國境內捐助十所不低於兩百萬的學校。”
就從這句話中,也能看出來,這幾年關九的成長。
大約在三年以前,關九還屬於三句話憋不出一個P的選手,而今,他也能出這種基本上還算得體的話了。
卡斯丘吃著甜點,低聲問了一句,“對麵是誰啊?擅嚴重嗎?”
關九沉默一會兒,“汗德的兒子阿薩……失去生育能力了。”
聞言,卡斯丘眉頭皺了皺,瞥了關九一眼,“你大哥挺厲害的嘛,這不是斷人子孫嗎?”
關九攤了攤手,一臉的無奈,“沒辦法,事兒已經做了,不怕你笑話,要不是有哈將軍,我現在可能都被打靶了。”
卡斯丘低垂著頭像了一下,隨後抬頭,目光平靜地看著關九,“這事兒我可以跟汗德過個話,但有一點我得先跟你講明白。”
關九點點頭,“您。”
“汗德家族不是門戶,而我也不是最高仲裁庭。”卡斯丘也沒把話死,滴水不漏地回應道:“你大哥把人打成這樣,啥結果我也不能保證,我隻能試試看,最後的結果我估計還是會走法律程序,並且,除此之外,你們還得準備一筆錢,錢也沒必要太多,隻不過要能讓汗德麵子上能過得去。”
聽到這話,關九心頭一沉,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之色。
但關九也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唰”
關九擰開桌上的一瓶五十多度的伏特加,給自己倒上了滿滿一杯,隨即捏著鼻子,仰脖一飲而盡。
這一杯起碼有二兩多,關九喝得急,眼淚都嗆出來了,他感覺喉嚨像是起火了似的。
關九擦了擦嘴角的酒漬,一臉感激地衝卡斯丘道:“謝謝,卡斯丘大哥,感謝的話我就不多了,全在酒裏。”
卡斯丘微微一笑,端著酒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喝酒,喝酒,哈桑這老家夥掉茅坑了嗎?怎麽還沒出來。”
……一後的下午,關九在LB地區,最高仲裁庭內見到了張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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