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軍點點頭,“行了,我知道了。”
金剛皺眉問道:“軍哥……你問我這些,是不是想重組C市的人事格局?”
張軍沒正麵回應金剛,雙手插兜,歎了口氣,“家業大了,管理難啊……”
……另一頭,C市郊區,某棟民房內,劉哥和段兩人都被關在這。
早飯沒吃,中飯也沒吃,甚至都沒給過一口水喝,唯一還能得上體麵的就是,沒給劉哥和段兩人上手銬了。
而盡管如此,劉哥和段兩人此時也已經是餓得頭昏眼花,嘴唇幹裂,神情焦慮。
房間外,四五個拿著沙噴子或者砍刀之類的青年人把手著門,劉哥他們根本飛不出去,連手機都被沒收了,電話也打不出去。
“吱呀!”
房門被推開,一名滿臉是青春痘,臉上坑坑窪窪的,穿著皮夾克牛仔褲,看上去大約二十六七歲的青年人推開房門,手裏提著把西瓜刀走了進來。
麻子青年一進來,劉哥頓時眉毛就擰了起來,他臉色不太好看地掃視麻子青年手中的西瓜刀一眼,喝道:“王麻子,你想幹什麽?”
這個王麻子劉哥是認識的,劉哥知道他是道上的人,在C市市這一帶有點惡名,據手很黑,所以,劉哥有點怵他。
王麻子提了提褲頭,彎腰坐在劉哥對麵的板凳上,歪脖子看著劉哥:“劉慶山,聽你想去告禦狀啊?你咋這麽會挑時間呢?這麽牛比,你要上啊?”
劉慶山冷冷盯著他:“王麻子,你想幹啥你就直!”
“不是,我就是有點不明白。”王麻子冷眼盯著劉慶山,“劉總不就是差了你四十萬的工程款嗎?你這麽急,家裏沒米了,急著買米下鍋啊?君豪這麽大的體量在這擺著,劉總是啥人?那是我們C市的名人,C市多少讓看劉哥的臉色吃飯?你這四十萬,還能飛了啊?”
劉慶山聞言,忍不住出言懟了一句:“不能飛賴著這麽久不還?這不是一次的工程款!這是三次啊!一個六萬,一個十八萬,最後一個是十七萬,這一次又一次的,去年就開始拖了!你們這麽幹是人嗎?一個十八萬的工程,劉延平往上邊報多少啊?是六十萬還是八十萬?別以為我啥都不知道!”
“唰”
劉劉慶山話音剛落,王麻子反手一個耳光抽過去!
“啪!”
一個耳光將劉慶山抽得半邊臉都腫了。
王麻子瞪著微紅地眼,臉色鐵青地指著劉慶山,“CN嗎給臉不要臉!你這麽大的怨氣,你去上告啊?去法院告!告劉總貪汙!吃回扣?你去啊?!”
劉慶山望著憤怒的王麻子和他手裏的刀,強忍著沒再吭聲。
事實上,劉慶山還真想過去告。
但後來劉慶山轉念一想,感覺上告沒有出路,這條道是走不通的。
原因很簡單,君豪在C市有錢有人,劉延平是君豪的高層,在C市也跟很多官麵上的人很熟,坊間很多傳聞,劉延平跟C市市裏的某某某稱兄道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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