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頓時轟散,讓開一條道路的同時,其中一人開搶,連開兩搶,崩在寶馬車的左前輪上。
“嘭嘭!”
寶馬轎車頓時車胎爆裂,車子往前開了七八米,撞在大眾的車腰部位,隨後熄了火。
“唰”
寶馬車內,張春生棱著眼珠子,連忙伸出一隻手去掏放在副駕駛位的儲物箱內的搶。
然而,張春生還是慢了一步,他的右手財剛打開儲物櫃,還沒摸到搶呢,寶馬左右車窗就被敲碎,隨後一左一右,兩把搶指著他的腦袋。
張春生見狀,頓時臉色陰沉起來,身子也不敢再動。
“唰”
左邊窗戶口的一名嘴唇有一道裂痕,理著平頭,穿著西裝的青年用槍指著張春生的腦袋,麵無表情地看著張春生和後邊的蕭綰綰,喝道:“下車。”
張春生眉頭緊皺,望著對夥手裏明晃晃的搶,頓時頭皮有些發麻,也沒吭聲。
沉默兩秒鍾後,張春生衝後座的蕭綰綰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隨後依言打開車門,下了車。
張春生下車後,蕭綰綰也下了車。
此時此刻,蕭綰綰內心無疑是驚惶的,但俏臉上看上去卻顯得比較鎮定,並沒有大喊大叫,也沒有尖叫著救命啥的。
時至今,蕭綰綰和七年前也不一樣了,七年前他還隻是一個女孩,而今,也走上社會,有了一定的閱曆和見識了。
蕭綰綰是知道自己父親是幹啥起家的,甚至在父親臥室的抽屜夾層裏邊,她還見過父親貼身的搶。
在這樣的環境下,耳濡目染之下,使得蕭綰綰的心裏素質比一般百姓家的女孩要強不少。
“嘩啦啦”
很快,在‘兔唇’青年等饒挾持下,張春生和蕭綰綰被帶進了大眾轎車,隨後大眾轎車離去。
大約五分鍾後,當龍哥等人趕來的時候,現場就留下一台車胎爆裂,車窗全碎,車前大燈也碎聊寶馬,車內空無一人。
“唰”
龍哥連忙給張春生打電話,但顯示對方是關機狀態。
“MD,壞了!春哥肯定被對麵綁走了!”龍哥臉色大變,連忙給馬鋼又打了個電話。
“喂,鋼哥,我是威龍。”
“咋了?”
電話裏,馬鋼聲音平淡的問了一句,他跟張春生本來關係也不算多好,他和這龍哥一年到頭難見兩次麵,隻停留在對此人有印象,知道他是張春生手下的饒層麵。
“出事了,春哥被人綁走了!”
馬鋼一愣,“愚人節早過了呢?你開什麽玩笑?張春生被人綁了?”
“不隻是春哥,還有姐也被綁走了!”
“哪個姐?綰綰?”
“對!”
聽到蕭綰綰也被綁走後,馬鋼頓時聲音都急促起來,“TM的,咋回事啊?!綰綰她一個女孩也被人綁了?劫匪?!”
“一兩句不清楚,鋼哥,你趕緊把事兒跟峰哥下吧!我馬上回公司。”
“等我電話吧!”
馬鋼擱下一句,隨即掛斷電話,撥通蕭峰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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