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沒了之後,老蔣一下子就像老了十歲似的,整個人都蒼老了很多,後來他脾氣也不像早年那麽直了,也沒有再娶妻。
馬德華將禮品啥的放到院子外,伸手敲了敲鐵門,喊道,“春叔,在家嗎?”
連續喊了兩聲,在家裏烤火看電視的蔣春陽才聽到外邊有人喊,旋即蔣春陽快步來到院子門口,笑著招呼,“嗬嗬,德華你來了啊?還拿著這麽多東西,哎!快快,屋裏坐。”
著,蔣春陽開了門,馬德華便搬著禮品啥的跟隨著他進了屋。
屋內頗為寒酸但挺幹淨的偏廳內,蔣春陽領著馬德華上了坑,兩人一邊烤火,看著電視,身前的火炬桌上還有自家釀的米酒。
蔣春陽不太樂意馬德華帶一大堆東西過來,他喝著酒挺不樂意地道,“來就來了,每次拿這麽多東西幹啥啊?你現在是有錢,可你也有家人啊,你的錢也不是放銃子打來的啊?老這麽整,太糟踐了,我老頭子又用不上。”
馬德華笑嗬嗬地為蔣春陽續酒,道,“這不是聽你腿不靈光嗎?就托朋友從國外帶零藥,據對治你腿有奇效的。”
蔣春陽撇撇嘴,“啥奇效不奇效的,國外的月亮也沒那麽圓,這腿我問過醫生了,醫生要靜養,不要太操勞,同時呢,多鍛煉身體,健健身啥的悉心調養就沒事兒。”
“嗬嗬,帶都帶來了,你就試試嘛。”
“哎,你這人!”蔣春陽歎口氣,旋即從炕上下來,一瘸一瘸的駝著背往廚房走,“還沒吃晚飯吧?來了就在我這湊合著吃兩口吧,我這的菜雖然比不上你常吃的五星級酒店的菜,但是藏道,幹淨。”
馬德華望著蔣春陽那駝著的沒法挺直的背,沉默一會兒,問道,“春叔,你這背,最近好點沒?”
“反正就那樣了,治也治不好,死也死不了,就下雨有點脹痛,其他都還好,習慣了。”
蔣春陽隨口著,進了廚房,開始準備晚飯啥的。
馬德華看著蔣春陽一個人在廚房內忙碌的身影,心中有些不是味兒,但又不知道該啥。
起來,蔣春陽之所以駝背,這事兒跟馬德華還有淵源。
馬德華是有四個兄弟姐妹的,他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還有一個哥哥,馬德華出生的時機不太好,上世紀七十年代吧,那個時代大家懂的。
馬德華一家被打成了右派,他哥呢,因為在學堂的時候不心打翻了墨水瓶子,墨水流出來,不心染黑了書包上的一個偉饒像,因為這個事兒,他哥受到了學校領導的訓誡,並且從此休學。
而他呢,也因為家族被打成右派的事兒遭了殃,有一次在批鬥的時候,年幼的馬德華被拎著跪在批鬥台上,下麵群情激憤,很多人上去批鬥,打,才不到十歲的馬德華差點被一群人給打死,後來還是因為蔣春陽上台護住他。
蔣春陽上台後,用身體保護馬德華,因為這事兒,蔣春陽倒了黴,並且背上挨了好多棒子還被人踩了好幾腳,而蔣春陽之所以駝背,也是因為那個事兒的關係。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