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孟帥點點頭,神色誠懇地衝張軍道,“軍哥,我想做你的門徒。”
張軍皺眉道,“這玩意有啥用?耶穌有十三個門徒,最後還不是被十三給暗殺了,這就一個扯犢子的形式而已。”
“不,軍哥。”孟帥正色看著張軍,沉吟道,“國內的環境跟我們那不一樣,如果國內的江湖已經處在一種高文明階段的話,在我們那邊,還處在叢林時期,那邊是相當殘酷的,在這邊,你跟人提門徒一詞,人家嗤之以鼻,或許認為你是神經病,但在那邊,這是個很虔誠的詞匯。”
著,孟帥喝了口紅酒,繼續道,“據我所知,我們那門徒不少,不少人都認了教父,就比如我父親,就有好幾個門徒,一般來,門徒一生隻能有一個教父,背叛教父是會被唾棄的,是被人不恥的。”
實話,聽到孟帥這種話,張軍內心裏其實是想笑的。
但張軍硬是憋住了。
這其實就是一種文化的差異,準確是江湖文化的差異,就好比,在我們九州,古典女子以含情脈脈欲拒還迎的羞澀為美,而在西方,果體上街都見慣不怪了。
張軍皺眉道,“這是你爹的意思?”
“是我爹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孟帥很坦誠很現實地衝張軍道,“要做你的門徒,那我肯定得心甘情願的追隨,我現實點,首先吧,你段位也不低,做你的門徒不丟人,其次吧,這一陣子我多多少少打探過你的為人,不敢非常了解你,可也大致清楚你是啥樣的人。”
張軍沉默一會兒,隨後岔開話題,“再吧,聽你這神神叨叨的,我腦子有點懵,關於門徒的事兒呢,你也自己在冷靜下,咱不聊這個了,喝酒。”
另一頭,國的泰和即將再次發生動蕩了。
泰和娛樂城某辦公室內,孟雲升再次給李明钜致電,“明钜,有空嗎?”
“啥事兒唄?”
“電話裏不方便,你看,咱們約個時間,再坦誠的聊一聊怎麽樣?”
聞言,李明钜沉默一會,“行啊?啥地方?”
“明晚般,河畔花園怎麽樣?”
“嗬嗬,行的。”
“嗯。”
掛斷電話後,孟雲升立馬撥通了大慶的號碼,“喂,大慶馬上來我辦公室。”
“嗯。”
大約二十分鍾後,大慶風塵仆仆地推開辦公室的門,扭頭衝孟雲升喊道,“升哥,啥事兒這麽急?”
孟雲升坐在真皮椅子上,抽著煙,“大慶,幫我安排一批人,不要本地的,錢不是問題,素質要過硬,明晚般在河畔花園附近先等著,隨時聽我信號。”
大慶猶豫一下,點點頭,“問題。”
另一邊,李明钜掐滅煙頭,披上西裝就離開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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